品尝到那樱桃豆腐,因为嫉妒和吃味唇齿都在奶肉上刮擦,他从来没想到借用父亲废掉一个罗陀居然会招来更棘手的“情敌”,关键是他的宝宝居然还对父亲的各种示好照单全收,瞧瞧这身子给滋润的......
他一方面痴迷沉醉的侵犯着阮元的身体,一方面又难以消化“原来我不在你能跟其他男人过的更好”,最终这些都化成了操干,将阮元捅的娇喘连连,肉逼如蜜桃软烂多汁,阴道缩紧到连指甲都扣进了他的后背。
“我没有勾引.......是你们太奇怪了......为什么是我.......啊哈.......他要我给你生孩子.......不生的话就要给他生孩子.......我的子宫怎么能生......再怎么像Omega我也只是个Beta......唔嗯嗯.......好酸......你又在顶........坏死了......你也想要我生.......”
阮元的话如同最上等的春药将连旗激的胯下神勇,鸡巴装了马达的的急速抽送,连卵蛋都次次拍打在逼口处,被染的一片淋漓,恨不得也塞进洞里享受紧致的夹击。
“你不想吗?不想的话怎么一说到生孩子里面就快把我给绞死了?等不及要榨精了?”连旗粗喘着手掌从阮元的肩胛移至后颈,搓揉起他火热跳动的腺体,“知道为什么前元帅那晚会在我家救了我吗?因为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我家里,和我爸厮混在一起......为了他们的第三胎孜孜不倦的夜夜笙歌......我爸是可以为了让心爱的人给自己延续血脉强行改造对方身体的......明白吗?他会毁了你.......”
阮元在这短短的做爱期间听到了太多元帅府的秘密,在颠簸起伏中,混乱的大脑好像要把一连串的故事联系到一起,如同一根线把散落的珍珠串起来再要挂于自己的脖间。
他的脖子好热,连旗快把他的后颈搓出火来了,可是他感觉到了更强烈的快感,他知道连旗在冲刺了,那阴茎居然还在膨胀,似乎要想要卡住他的宫颈的蛮横生长,阮元不由叫道不可以再大了,好奇怪,快要爆掉了......
“宝贝,会有点疼,但是你得开始适应了.......”连旗贴着他的耳朵,把把他后颈揉的快没有知觉的手滑到了后背,“准备好,现在就要射了。”
连旗说完这个射精预告,阮元就被强有力的精柱给贯穿了子宫,浓烈火热的精液积攒了太多太久一经释放就如洪水灌出,把他柔嫩的子宫内壁全都浇了个遍,阮元爽快到喉头的尖叫声还未发出,后颈就是一阵刺痛,那里被尖利的牙齿刺穿了。
他曾经感受过这种所谓的“标记手段”,但罗陀的标记显然是浅尝辄止的刺破皮肤就作罢,可连旗的标记却是让阮元恍惚觉得自己是被野外的雄狮猎豹咬死了后颈,尖牙钉入,下体钉入,他上下都被连旗钉死的除了抽搐就再不能动。
他甚至有些理解了为什么连旗刚才要一直揉他的后颈,就跟打耳洞是一个道理,揉到发麻没有知觉了疼痛才不会那么明显,因为即便这样阮元还是太疼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的注入他本该无用的腺体中,每一分每一秒都痛的让他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