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道:“5岁的时候在梦中被人烧了卧室,等惊醒的时候吸了太多烟几乎已经动不了。”
那些火舌封住了卧室的大门,一路蔓延着卷上窗帘瞬间将火焰扬至天花板,年幼的孩子仓皇的从床上爬起,以为看到了炼狱的场景。
晕眩缺氧的大脑在告诉他要去找生路,可是要去哪儿呢,门和窗上都是火啊......
他最终爬去了自己的衣柜里,短短的路程他爬了许久许久,久到滚烫如烙铁的地板将他的贴地的皮肉都烫开了花。
“我后来等于在衣柜里等死,是杜兰救了我,就是帝国的前元帅,也是他在救我出来后一刀刺进了我的腺体。”
连旗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触目惊心的话:“我至今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要救我又要杀我,可是说是杀我又要我活下去......”
年幼的孩子被杜兰抱在怀里捂住口鼻的飞跑着,那时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只是本能的握紧了杜兰的衣服,他以为自己得救了想要就这样干脆的昏睡过去算了,可是下一秒后颈就被尖锐的利刃捅入,那种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的疼痛让他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原来是要他死吗?那又为什么要来救他?
连旗那时候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只剩下那个虚弱苍白的男人哭似的微笑。
“活下去。”
在彻底昏死过去时,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那之后他就陷入了漫无止境的治疗修复之中,年复一年的进行各种实验和手术,等他想起来要知道真相的时候,父亲告诉他杜兰已经去世了。
“那......是他放的火?”
阮元不自觉的声音都在发颤。
可连旗却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微笑着拉着阮元的手摸到自己胸前的伤疤上说道:“父亲说‘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告诉医生无论如何给我留下点印记,不要让这场火消失的悄无声息,如同大雪无痕仿佛从未发生过。”
“所以医生在给我修复皮肤的时候保留了胸前这一大块伤疤。”连旗说完这些,捉起阮元的手贴上自己的唇亲了亲,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告诉脸色苍白的阮元不要担心,都过去了。
阮元嘴巴嗫喏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只要稍微代入一下5岁的自己被困在火焰滚滚的房间里等死的画面就恐惧的不能言语,在真正经历过这些的人面前,那些事后的安慰毫无意义。
只是阮元又趴过去,响亮的“啵啵”了两声亲吻在连旗胸前,想了想还是说了刚才不知情时的感觉:“这些疤我还挺喜欢的......因为是不规则的起伏,我只要抱你,胸部贴在上面磨一磨就特别舒服......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胸部总是发胀,还长肉了......”
他挺起胸,将自己的奶头对准连旗的奶头磨蹭,酥酥痒痒的电流感一上来他就忍不住的自己托起丰满了不少的奶肉,一不做二不休全都一股脑的抵上了连旗的烧伤胸,自顾自的扭动起身体,将奶肉和奶头摩擦至每一处伤疤上。
他的胸脯上本就布满薄汗,如今摩擦起来湿润润的可有种香汗淋漓活色生香的淫靡感,再加上阮元低低发出的娇喘,竟是硬生生的将气氛从沉重拉扯回了之前的火热香艳,连旗按住阮元后背的蝴蝶骨,让他软嫩的胸部结结实实密不可分的和自己的胸相贴,而后鸡巴一顶便再也按捺不住的抽插起来。
原本只是想让阮元含着他的肉棒一晚上,明早睡醒了再祸祸,可是谁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捧着奶子磨胸能无动于衷啊!
“看来我爸把你养的很好......你是不是更喜欢成熟稳重的Alpha?别想勾引他.......”连旗低头啃食着阮元的胸乳,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