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狗,更是暴躁地一把撩起额前碎发露出蓄满不悦的眸子,身下残忍地发狠将最粗壮的部分捅进去,不留情面地挺腰律动,皮肉绽开的声音放大在李平康耳朵旁,肚子里的利器将肠子搅拌地绞痛,五脏六腑都要被打碎撕裂一般,结合处撑开的肉口薄如白纸,艰难含住巨龙。

“怎么不说话,小骚货,他给你什么,钱?我也给,你要多少,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很烦躁,不是一般的烦,即使知道少年没被狗上心情还是很不好,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李平康对他的关切不做出任何反应,甚至不愿跟他明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妈的!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他抓住臀肉狠狠揉了一把,又是一句国粹。

突然,一声凄厉惨哭声响彻房间,裴绪亭心尖都颤了几颤,动作停滞。

在车上李平康哭过一次,那是委屈和害怕,现在则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悲伤,他流着泪喊,“我疼死了,你们都是坏蛋!裴绪亭我讨厌你,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呜呜呜...好疼啊....”

少年泛着大片淤青的肩胛骨随着哭泣移动,他拱起身体把自己蜷成一团仿佛要竖立起隐形的刺将一切阻隔在外,可裴绪亭摸去明明是光滑的皮肤,那为什么会疼呢...是哪里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