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的时候耳尖会红,你知道么?”裴绪亭伸手捏捏发烫的耳朵,“就像现在这样。”
穿着睡衣,光着脚,傻子才相信没事。
李平康被猜透想去拔掉搓耳朵的手,可却上了裴绪亭的当,衣服被另一只空着的手一下撩起来到胸口,腰侧显眼的几个掐痕让裴绪亭眼神暗了几分,你别说这是你自己掐的。然后李平康来不及想好措辞衣服一下往上卷住他的双手,他又被转了一圈,肩胛骨撞到门框上弄得淤青,还有脖子上的牙印,裴绪亭眼底愈加阴冷,这些痕迹组合在一起是一个让他想都不敢想的结果。
“你最好实话实说,小刺猬。”他的手指警告似的来回抚摸少年后颈上的凹陷。
李平康瑟缩一下,胡诌道,“我开始被狗追了撞到墙上,然后它就来咬我....咬到我脖子,然后我就跑....就看到--嗯!”
后颈传来剧烈的疼痛,身后的男人居然咬在齿印处,尖锐的牙齿对着那处磨了又磨好像在覆盖标记一样,又像在重新烙上自己的痕迹,他忍无可忍推推男人的大腿,“疼啊,裴绪亭别咬了....疼....”
“那狗是这么咬你的吗”,裴绪亭舔走嘴角微微血迹,从李平康挺着的肋骨一路摸进短裤里,挑开内裤找到密穴摁了摁,“那狗是不是用鸡巴进你这了,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乖宝,说实话。”
明明是亲昵的称呼,可是那极低冷硬的语调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罗刹杀人前附在耳边轻柔地宣告死期,李平康真真生出了恐惧,但比起被知道丑事的极度耻辱他还是不松口。长?腿 佬阿姨﹒整﹑理
“我没撒谎,狗追我....还咬我.....”李平康听见磨牙声,他咽了咽口水,“你....信我...”
“我可给过你机会了,小刺猬。”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该开荤了( ̄y▽ ̄)~*
【18】挺耐操的小刺猬hhh
男人与生俱来对认为独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着扭曲的占有欲,但凡瞧见一丝他之外的人留下的痕迹便会像猛兽领地遭受进犯一般露出獠牙重新为他的独有物刻上自己记号,只允许存下自己的气味。
还是不听话,裴绪亭用指头夹住李平康的乳头往空中拽拽,他连过散打的手指附有一层薄茧,粗糙的纹理接触脆弱的嫩肉只能是刺扎扎的疼,李平康仰着脖子呜呜咽咽,接着就被强制伏低身体把屁股高高翘起,臀缝中间的穴口隐隐可见有被进入过的痕迹,穴肉微微发红。李平康不安地想夹紧屁股却挨了响亮的一巴掌,臀肉泛起层层红浪,裴绪亭撕了安全套套在筋肉勃发的性器上,让性器对准肉洞一下可顶进一半儿,李平康疼得“嗷呜”一下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那可怖的性器可不是什么正常尺寸,而是粗细赶超欧美男性的巨根,和他俊美异常的脸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任谁也想不到平时斯文有礼的大学霸长着这么一个驴玩意儿,而这粗大的玩意儿正跟锄地似的往狭小一片的“土地”深处锄。可惜少年的穴儿久未经人事干涩得很,就算有了薄膜自带的润滑也杯水车薪,层层叠叠的巨大阻力抗拒着鸡巴深入,倒不像被男人刚弄过。
裴绪亭心下疑惑,本想好好问问可心一想到少年骗他,心底的凌虐因子就占据了上风,“逼真紧,那狗的鸡巴细成这样连你的骚穴都操不开?他能满足你么,啊,浪屁股勾引男人,我才多久没干你你就破迫不及待吃男人鸡巴。”
“还说不骚,屁眼都愿意给人玩,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张着腿给操是不是?”
李平康听着这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只想自己是个聋子就好了,他把头埋进枕巾里心里酸酸涩涩,眼眶烫的厉害,无声耸着肩膀。
裴绪亭半天等不到回应,气急上头觉得李平康还袒护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