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却不成样子,衣服很乱,眼尾有些红,最明显还是唇部,明显....刚刚做了什么。
他无所谓,嗓音沙哑,“进去给她看看,一直乱叫。”
说完,祁见津往楼下去了。
德尔正在这时赶回来,往楼上扫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祁见津,眼神盯了下他的嘴,低下去,
“津哥.......”
祁见津随手倒了杯水喝,“查一下她在覃城这半年来所有的事。”
德尔抿紧了唇,低头,“是。”
祁见津一口将水喝完,撩眼看过去:“尤其那个傅渝.....”
德尔点头,还是开口:“您的病......最近那边联系到国外一个关于治疗这方面的专家,要不要........”
祁见津睨眼看过去,“不需要。”
德尔没再说话了,点了点头。
水杯砰的一声放在桌面上。
祁见津转身上楼。
德尔也出了门。
祁见津进了卧室,四个医生在那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祁见津走过去:“她怎么了?”
“不好意思祁先生,这位小姐应该是心理疾病,我们.....无能为力,只有找专门的心理医生。”
祁见津冷冷皱眉,专门的心理医生......
祁见津之前找过。
他打了电话过去,叫对方现在立马来覃城。
不过就算赶最近一班的飞机,估计也得明天才能到了。
祁见津叫四个医生下去,带上门。
他朝着大床走过去。
周洱长长的眼睫已经沾湿了泪水。
粉唇消肿了不少,但上面有一处破了皮。
祁见津从旁边拉过医药箱,找了棉签和药粉。
正在给她涂着。
听着她唇瓣嗫嚅,“宝宝......”
祁见津手一顿,眼神盯她,舌尖在尖锐的牙齿上又滑过一圈。
这个宝宝自然不会是叫他的,是那个孩子。
祁见津抓着她的脖子,“周洱......”
他又拧眉,不可能。
才过去半年而已,就算早产,也太早了点吧。
祁见津又打电话,叫了一个女医生来。
女医生是刚从外面被叫进来的,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真正。
哆哆嗦嗦开口问要检查些什么。
祁见津开口:“看看她有没有生过孩子。”
女医生点了点头,走过去,要掀开被子。
祁见津皱眉,声音冷沉:“不能不掀吗?”
女医生哆嗦,“可是......这被子这么厚,不掀开,我怎么看?”
“你想看哪?”祁见津没什么耐心,“不能脱她衣服.....”
女医生手都在发抖,“可....这没法确定....我只能靠.....”
“你走着吧。”祁见津不耐烦了,叫她离开。
医生自然是求之不得,立即一刻不耽误就跑出去了。
祁见津则是站在床边。
他认了,什么都认了。
就算周洱生过孩子,她和她的孩子都必须是他的。
很快。
祁见津叫去的人,就把周洱的孩子夺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