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见津冷漠的眼神刀子一样刮过去,“我抱一下我老婆,用得着你管。”

周洱头脑晕眩,抬起头,眼前也是模糊,却听清了祁见津那句话。

她唇瓣微微张开,“你放开我,我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祁见津手攥得更紧,周洱手腕势必是要留下印子了。

他咬牙:“离婚,证明呢?”

傅渝将推车固定好,过去解救周洱,却被祁见津的司机挡住。

祁见津的司机不是普通司机,膀大腰圆身上全是肌肉,看起来比傅渝这个弱白书生有力得很。

但傅渝也不是干吃白饭的,几招几式下来,祁见津的司机也拦不住他。

但却能纠缠住他。

祁见津抱着周洱已经上了车,周洱被他丢在副驾驶。

他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冷着脸,一路将车开往了覃城水上城。

周洱压着头,很疼......疼得没办法再顾其他的事情。

祁见津抱着人下车。

在出来迎接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祁见津已经冷着声开口:“叫医生来。”

周洱躺在祁见津怀里,他的气息让周洱觉得安稳,头却还是照样的疼,手也在发抖。

祁见津.......

“祁见津......你放我回去。”她苍白的唇开口,“放开我,你不许叫人欺负傅渝。”

祁见津把人抱上了主卧,放在床上,人气得发疯,“就欺负了!怎么了!”

他额角青筋暴起,“你要再给我一枪?要杀了我?”

祁见津手肘撑在她身侧,“来啊!我告诉你,你男人多顶几枪也死不了!你那个傅渝哥呢!你信不信我不用开枪,我一拳能打死他!”

祁见津抓着周洱的手腕,“周洱,我是打算放过你的,谁叫你又出现,谁叫你还踏马带着别的男人出现!”

他眼眶蓄着的眼泪,直直地砸在周洱脸颊上。

声音发颤,嗓音沙哑:“我悔了,周洱,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你想让我死,不想见我,我都认了。”

但让他亲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给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他做不到!

祁见津压抑不住内心的恶欲,他掐着周洱的下颌,含着她的唇瓣撕咬,被抛弃的、疯了的、要饿死了的野狗,无奈又胆怯地虚假报复。

他掐着她的腰身,光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一起有说有笑,他就嫉妒得要发疯,更不要说,别的男人掐着她的腰,和她做曾经和自己所做过的事。

男人怒气已经遏制不住,他抱着周洱,冷厉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咬她的皮肉,咬出痕迹来。

他的牙齿分明可以咬穿她的皮肉,可以让她感受这个世界最残忍的痛感,可以让她知道自己当初有多痛,血往外流时,生命逝去的恐怖。

可他......可他,居然什么都做不到。

他没有尝到血的铁锈腥甜,只有尝不尽的咸涩泪水。

他抓着周洱的手,迫切和她十指交扣,感受她。

挺直的鼻尖压在她锁骨,都已经挤得变形。

他闻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叫人上瘾,叫人安心。

没有别人的味道.....

卧室的门反锁着,三四个医生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没有人来开,就一直站在外面,又给祁见津发去消息。

祁见津的手机响了两声,他抬起头,看到周洱紧闭着的眼。

她唇瓣紧紧抿着,干涩苍白。

祁见津压着她的唇瓣,辗转反复地和她接吻,汲取她的唾液,同她相拥着,感受她的心跳。

很久过后,周洱的唇高高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