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竟然是周彦礼。
高大的身影将杨白笼罩,周彦礼还是那副笑模样,看到杨白的困惑和警惕,示意了一下手上的东西医疗箱。
“我来给你送药,不让我进去吗,小妈?”
一声小妈叫得杨白一抖,他本能地害怕周彦礼这种人,永远看不透,轻而易举就能把他骗得团团转。
“请进……”杨白的声音微弱到几乎不可闻,但是周彦礼听见了,勾了勾唇,进来锁上了门。
见杨白走得一瘸一拐,他搂住杨白的腰,“小妈,你受伤了,我来帮你吧。”
“什……?!”杨白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周彦礼单手搂住腰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杨白被吓的不敢动,看到周彦礼靠近,缩在床角不敢睁眼。
但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没有打骂和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膝盖上温柔的冰凉的触碰。
杨白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周彦礼正在给他的膝盖上药。
“这么怕我吗?”周彦礼笑得温柔,手上的动作也很熟练。
杨白讷讷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第一次有人帮他处理伤口。
过去在家里,爸爸妈妈和弟弟随时可以拿他出气,就连家里的保姆也会故意不给他留饭,痛苦造成的眼泪只会招致他们的嘲讽。
这些伤从来都是杨白躲在小花园的角落自己处理,独自舔舐伤口,默默流泪。
虽然他来周家没有多久,但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只是……虽然习惯了寒冷,但本能还是会向往温暖。
周彦礼处理伤口时,总会有意无意地蹭过杨白的皮肤。
温暖的触感让杨白有些想要逃避,但却舍不得。
周彦礼帮杨白处理了露在外面的伤口,衣服下的不好处理。
“小妈,你衣服下的伤现在处理不了。”周彦礼的目光从领口钻入杨白雪白的脖子,将杨白看得一缩。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杨白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小声地拒绝,悄悄挪动身体想要离开。
周彦礼伸手搂住杨白的肩,手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温暖了杨白冰凉的皮肤。
“小妈……”周彦礼凑近杨白的耳朵,“你好香啊……”
他的声音低沉,杨白从耳朵处起了一阵战栗。
“周……周先生……这样不合适……请……请你放开我……”说到后面,杨白已经带了哭腔。
尽管在家和在周家都会挨打,但是在周家至少不会饿肚子,那些佣人虽然拜高踩低,但也不会短了他一口饭,尽管是周行深的恶趣味,但每周也有一套新衣服,在房子里开着暖气,也不觉得冷。
而且听那些佣人闲聊时说,等周行深腻了他,他就能拿到一笔钱,到后面的灰房子里养老。
在周家,用短暂的皮肉之苦换得后半生的安宁。
杨白想,这就够了。
但是他万万不敢做出和周彦礼私通的事。
周彦礼是周行深的儿子,杨白是他爸的小老婆,这种突破伦理道德的事,要是被人发现了,杨白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杨家不管他还好,要是把他带回去又卖一遍,谁知道自己会沦落到哪里去呢?
“哭什么?”周彦礼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手指轻轻拭去杨白的眼泪。
他一眼就看出杨白在担心什么,对他而言这些都不是阻碍。
周彦礼揣摩了一下杨白圆润的肩头,“小妈,你好好想想吧,周行深那个老东西活不了几年,你以为灰房子里是多么好的生活吗?”
周彦礼凑近了低声说:“那些都是被周行深玩废了的。”
“更不要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