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是的,他叫杨白,是杨家拿来换投资的。”
“哦?老头换口味了?他也要跟时尚,肏男人了?”周彦礼挑了挑眉。
“少爷说笑了,听说这次这个是个双性,长了个女人的屄……”管家压低声音,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那老头应该喜欢得不得了了,就是不知道肏不肏得动了。“周彦礼毫不避讳,”那我该叫他一声小妈了。“
小妈两个字格外意味深长。
管家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听出了周彦礼的未尽之言,只能答:”少爷您高兴就好。“
饭桌上,周行深坐在主位,杨白站在一旁伺候他吃饭,周彦礼坐在不远处,看着两人。
杨白换了一身衣服,是件月白色的旗袍,半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衬得越发地白了,只是胳膊上的青紫,破坏了这份温婉。
周行深倒是越来越老了,拉拢着一张脸,皮肤蜡黄干枯,褶皱多得可怕,肚子上的肥肉从衣服上显出来,一圈一圈的。
在杨白旁边,他越发像个行将就木的棺材板,却还要使唤杨白饿着肚子干这干那,再唾沫横飞地给周彦礼将一些大道理。
周彦礼从未觉得周行深这么碍眼过。
但他脸上还是笑盈盈的,礼貌地应和着。
要不是公司已经在他的掌控中了,周行深还以为自己这个儿子是个温润的软骨头。
比起锋芒毕露的前妻,周彦礼将自己的冷锋都化作软骨刀,藏在肚子里,刀刀不见影,谈笑间将对方削得渣都不剩。
怎么长成这样了呢?周行深认为自己的继承人必须要最优秀,他培养了好几个儿子,想让他们成年后比出最后的胜者。
但除了周彦礼,其他都出意外死了。
而周彦礼,他讨厌这个正妻生的儿子,将周彦礼下放到自己出生的那个贫瘠的小镇,拼命打压。
可周彦礼太优秀了,再怎么打压,他也会生出百倍的力量来抵抗。
等到周行深看到周彦礼时,已经晚了。
周彦礼将他的东西全部都夺走,仅给他留下微不足道的东西来保留虚伪的父子情。
周行深看着周彦礼笑盈盈地接话就觉得心烦,但不敢发作,转头看到正为自己倒汤的杨白,顿时找到了发泄的途径。
”砰”杨白被推倒在地,碗摔碎了,滚烫的汤也全部泼到了身上,旗袍印出一大片汤渍,手臂的皮肤也被烫得发红。
杨白小声地嘶了一声,躺在热汤和碎瓷片里,不敢起来,也不敢再出声。
“笨手笨脚的!”看到杨白低着头任人欺辱的样子,周行深干瘪的心才满足了。
这样才对嘛,见到他就该低他一等,任他打骂。
看到周彦礼看着他,周行深突然在这件事上找回了一点做父亲的权威,他拿起拐杖就往杨白身上打。
拐杖打在肉和骨头上啪啪作响,杨白不敢躲避,任由周行深打。
周彦礼看到杨白的衣服被打得凌乱,露出腿间的的嫩屄,原来周行深不准他穿内裤。
杨白露在外面的皮肤很快就被打红了,层层叠叠,像堆在一起的渔网。
“我吃完了。”周彦礼适时出声,打断了周行深的动作,说完也不拖延,直接上了楼。
唯一的观众没了,周行深打人也没劲了,被抽去了精气神,回归了刚才老态龙钟的状体,只觉得老胳膊老腿又酸又痛。
“蠢货!还不知道起来!给我捏捏腿。”周行深使唤着杨白。
杨白咬着牙勉力撑起身,浑身都在痛,勉强将嘴里的痛叫咽下去,跪在碎瓷片上给周行深捏腿。
周行深舒坦地呻吟了一声,享受起来。
不枉杨白一来就把他送去学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