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钰杰只觉得又疼又羞,可从未被打得发骚发浪过,他只是不太理解,为什么摄政王苏凌云会喜欢这般将人当狗对待,将人的屁股当玩物肆意鞭笞?这不是纯变态么?

今日,还是第一回,袁钰杰的两腿之间那口逼穴被人舔,他哪里受得住这个,被舔了没一小会儿,他的下面便湿得一塌糊涂,体内的情热使得他一身雪白的皮肉染上一层淡淡的浅粉色,他的浑身微颤,脑子里也破天荒的头一回出现了一个孟浪的念头,想要挨操。

毕竟,他两腿之间长着的这口女穴,不就天生是用来给男人操的么?

袁钰杰的心中这般一想,他觉得心中十分郁闷,他的脑子怎会出现如此淫邪的念头?他觉得自己居然会馋男人的大鸡巴,真真是下贱。

“呜呜呜啊…………嗯嗯嗯啊…………摄政王呜呜…………孤求您别舔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呜呜…………”

袁钰杰虽然心中唾弃自己的邪念,可他的身子十分的敏感,他的嘴中也本能的呜咽个不停,娇喘声一声紧接着一声,一声浪过一声,他满脸通红,突然浑身大幅度的颤动一下,好似沙滩上一尾搁浅的鱼一般,下一刻,他便爽得潮吹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袁钰杰的嘴中呻吟个不停,他瘦削的雪躯剧烈的颤动几下,他的白肥的翘臀在拔步床上稍微挪动一点,肉感十足的雪白臀丘硌到了几颗桂圆,发出一声桂圆壳碎裂的窸窣声响,他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迫张开,逼穴穴口发了大水,他被舔弄得潮吹了,乳白色的汁液喷洒在了苏凌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剑眉上,一片狼狈的白汁。

苏凌云的剑眉一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蛋一脸的淫意,道:“小东西,本王不过是随意舔了你几下,都爽得潮吹了,下面怎的喷了这么多淫汁?这骚水多得跟个青楼里的娼妇似的,还说你不是小荡妇?小荡妇,本王接下来可要好好的疼爱你,好好的受着吧!”

苏凌云说罢,他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然后,他开始宽衣解带,褪下一身正红鎏金的婚服,裸露出他的好身材,明显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最令袁钰杰感到惧怕的是,苏凌云的胯下那根大鸡巴又粗又长,呈现出一种紫红色,表面上青筋凸起,好似一根大红薯。

这么大,待会儿他的小嫩穴可有得受了。

袁钰杰的惧意写在了脸上,他鸦睫上下翩跹,一双墨黑的丹凤眸稍稍瞪大,雪白齿贝咬着唇内侧的红软嫩肉,整个人的削瘦身体紧绷着,看起来好似一只被大灰狼吓蒙了的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软绵绵的,乖乖巧巧的。

“放心,今日是本王与你的大婚之夜,本王这个帝后,会好好的对皇帝你的,温温柔柔,绝对不会让你疼得受不住。”

苏凌云的眸色藏欲,低哑的嗓音说完,他便伸手去扯袁钰杰的那一套正红鎏金的婚裙,完完全全的扯下婚裙,榻上美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削瘦的身躯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任他一览旖色。

“小东西,招惹了本王,今后都别想逃走,你是本王的东西,一辈子都是,你我两相纠缠,此生至死方休。”

苏凌云的呼吸粗重,低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欲念,他说完,便伸出一双大手,将榻上美人摆弄成了一个后入的姿势,美人跪趴在床榻上,撅着雪白肥翘的屁股,一副被迫雌伏的屈辱姿态。

袁钰杰身为邺国的天子,他此刻浑身赤裸裸的,撅着屁股蛋子,雌伏在摄政王苏凌云的胯下,他闭上双眼,浓密的卷翘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等待着自己的女穴被开苞,被使用。

可苏凌云这位摄政王却是不着急,毕竟今后小天子便是他的所有物了,今夜大婚之夜,多调调情,也是一种温柔的玩法嘛,他决定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