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摄政王,孤的舌头都差点被你咬下来了,你坏…………”

袁钰杰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些嘶哑,他瞪大了一双略显迷离的墨黑色丹凤眸,半是愤懑,半是撒娇的指控道。

袁钰杰一边讲话一边控制不住的流口水,他红唇翕动的时候,可以明显看见,他的双唇方才都被吻肿了,唇角的一片白皙的肌肤变得赭红,唇形饱满的桃红唇瓣拉下了一根长长的银丝,银丝的尾巴尖上那一滴口水恰好滴落在了床榻上摆放着的一颗红枣上,红枣沾染上口涎,愈显淫乱。

苏凌云生得剑眉星目,只是颧骨略高,因而显得面相凶恶,此刻,他的那张俊美无俦的凶恶脸庞上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欲念,双颊微微涨红,好似喝了不少烈酒一般。

他垂下凤眸,睇了一眼怀中人的两腿之间,粉色的一条鲍鱼形状的细缝,穴口肥厚的两片阴唇湿润中带着黏稠,某种雄性的原始欲望让他的身体更加强烈紧绷,他呼吸急促不少,裤裆那根大鸡巴也变得一柱擎天,一身广袖长袍的正红色婚服也难以完全遮掩住胯下的微微鼓起。

“啧啧…………小东西,你下面的蜜液流出来好多,看看,都将五六颗红枣、花生、桂圆、莲子都染得湿透了呐,只是方才被舔了舔穴,下面就湿成这样子…………好似发大水一般,你这个小荡妇,是不是迫不及待想挨操了?嗯?”

真真是大不敬,他好歹也是邺国的天子,九五之尊,怎么可以用这种字眼来亵渎他呢?小皇帝虽然在登基的前半年,每个三五日他的屁股都要被摄政王的巴掌掌掴得染上红色,可直至今日帝后大婚,摄政王才第一回用“荡妇”二字折辱他。

袁钰杰这小皇帝从小都心高气傲的,众星捧月,哪里听得了苏凌云这位戴着假面表里不一的摄政王的言语挑衅,他一时之间血气上涌,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位生杀予夺,眼高于顶,性情阴鸷的大权臣。

袁钰杰的鸦睫翩跹,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翳,他瞪大了眸子,红唇翕动,脑子昏头般的反驳起苏凌云的话来:“荡妇?摄政王,孤不许你这样说…………孤不是…………呜呜啊啊啊…………孤没有…………孤才不是呜呜荡妇呢啊啊啊嗯啊…………”

袁钰杰的嘴中的话说到一半,便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舔逼,他双眸失神,尽显迷离神态,他嘴中的话语也从控诉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娇喘声,一声便足够勾出任何一名男子心底的欲。

苏凌云再度的用自己的那一截技巧娴熟的红舌重重舔舐袁钰杰的湿透了的粉嫩的肥逼逼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穴口的两瓣肥软阴唇,稍稍舔了一会儿,又进一步的探索着,扫入的舌尖在他的逼穴穴道内搅拌,绵舌舔舐着嫣红色的穴道肉壁,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靡之音。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啾啾啾啾…………咕叽…………

“嗯嗯啊啊啊…………呜呜呜…………摄政王…………别舔孤的那里呜呜啊呜呜…………算孤求你的,快出去呜呜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袁钰杰的面色潮红,好似煮熟了的小龙虾一般,他的一双墨色的丹凤眸,眸光迷离,瞳仁失神,鸦睫翩跹似蝶一般,他只觉得自己的全身像着了火一样的感觉,说是欲火焚身也不为过,他的下体痒滋滋的,好想要,好想要被什么粗长滚烫的东西插进去,止止痒。

岂可修,他怎会这般想?真真是不知廉耻,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袁钰杰身为少年天子,从小受到的都是君子藏欲的教育,在他登基称帝前的大半年时间里,苏凌云这位摄政王也不过是喜欢隔三差五便用巴掌、鞭子、板子、藤条、杖等刑具来磋磨他的金贵的屁股,又或者是用大肉棒操弄他的后穴,但是从未真正的侵犯过他的身下长着的那一口女子才会有的肥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