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吗?”

麽麽迷瞪的眼一下瞪大,众人不等那者说完,一把捂住嘴拖了下去,回来看着麽麽的脸色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今日这事儿就办砸了。

马夫听见这驴头不对马嘴的冤诉,先是疑惑了一阵,这状元郎同王爷是什么关系,再一想到那夜的两个锦囊,那日未想破的今日竟一下通透了。

他一下站起来,视线一一扫过周围的众人,最后停在麽麽布满皱纹的脸上,斩钉截铁的问出,“王爷在哪里?”

良久,麽麽才对着外面喊到,“来吧”

屋外便走进一帮身穿侍卫服饰的但明显更加整齐划一的暗卫。

帽子是双翅乌纱帽, 朝服是一件大红罗袍,里面是一条大红罗裙,一条大红罗蔽膝,腰间是汉白玉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一双黑靴显得小腿细又长,浑身上下全是一片红,总是面如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骑在慢慢走着的高头大马上的顾深锦清俊潇洒,引得许多闺中阁秀,嫁为人妇的小娘子,春心暗许的世家小双,连连丢了花囊锦帕在他身上,一时竟把后面人的风头夺去不少。

他嘴边含笑,默默看着拥挤的人群,每一次侧头引得无数人声尖叫,忽然,在夹道相迎的人潮里看见了熟悉的人。

那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似他是个负心汉。

他笑意不改,看向隐在人群中的黑衣侍卫,却一眼看见站在侍卫后面的礼亲王,侧回头,心中已经大概明了。

直接停住,下马,朝站在人群中的人走过去,还好是有侍卫的,那人周围排列成一个圈的十多个侍卫迅速自动分了一半出来护卫他,被他这一举犹如浇了一瓢热水轰然沸腾起来的人群疯狂朝他扑去,他坚定不移的一步步朝那个人圈走去 。

还有十几米的距离,那红着眼睛的人忽然就朝他奔来,他心一下子往下垮掉,这么挤的人群,这么多的人,要是伤到可怎么好,正当他担心的时候,那人身后不远处忽然出现一个老妇人,他心里一紧,赶紧几下推开面前拦路的人,朝那人奋力跑去,连帽子掉了都不知道,被多少文人学客渴望已久的状元帽就这样掉在众人脚下,然后被各种各样的或靴或鞋踩得稀巴烂。

要是伤到了,那可这么好啊。

老妇人腰佝偻着,一副行将就已的模样,在这拥挤人海里穿行得却奇快,迅速靠近背对着她浑然不知朝顾深锦跑过去的人。

眼看那老妇已经到了跑过来的那人身后,可他还要几步才能到那人身边,早经历过不知多少次生死险难场合的他,那张素来无波平静的脸,前一秒还徐然含笑,此刻却已慌乱得神情大变,情急之下,他

已经什么都不顾,一脚踢开拦路的人,踩上左边侍卫的肩,朝那人飞过去,一把将人紧紧抱住,挡住危险。

马夫一下扑进顾深锦怀里,哭得很失落,话都说不利索,只是一直哭,男人单手搂着他“珍珍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嗯?”语气再温柔不过了,像把他捧在手心里的那种温柔,可越是这般他心里越是痛苦。

“啊,啊,啊”

耳边突然传来尖叫,他迷惑的想要抬头,却被男人一把将头按在怀里,脸下靠着的是男人散发着无尽安全感的宽阔胸膛,一时人声都被隔绝在外,他缩在男人怀中,很安静,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人一般,很舒服的感觉,心里的难受稍微安抚了些。

在街头百姓惊恐的眼中,顾深锦一把伸出手接住老妇使力刺向他怀中人的锋利匕首,鲜血当即四溢出,紧握住利刃的玉手,几条血流沿着白润肌肤淌下来,惊了众人一脸,吓得胆小的人大声尖叫,

几个侍卫迅速上前将那老妇打晕压下去,其余侍卫快速全部合并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