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搂进怀里,他现在已经不是方才被操得人事不分了,疯狂的挣扎起来,只想把强奸自己的人杀掉,然后再自裁,但那人力气简直大的惊人,无论他怎样反抗都始终纹丝不动禁锢着他,最后他心一狠,想要咬舌自尽之时,却听到有人叫他。

“珍珍?”他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彻底明白过来,一脸的坚决恨意变成了说不尽道不清的委屈,哭得更惨了,两手胡乱拍打抱着他的人,显然是被欺负狠了。

顾深锦把人搂紧了,给人解开穴,反到问他如何穿自己的衣服害他迫不及待的想和他玩一玩,他哭得说不清话,只好任男人污蔑,再说哪有这样玩的,把他都要吓死了。

顾深锦轻柔的拍拍他的脸,等他哭声渐渐止住了,才松开手,将大氅给他盖住,原来刚刚马夫倒下去的地方铺了一层大氅,怪不得那么软。

把马夫扶起来两手捧着他的大脸,低下头,亲了被咬的发肿的厚嘴,哄他,“小王知错,王妃绕我一次可好”

虽然被欺负的很惨,但马夫还是停下根本伤不到人的拍打,乖乖的点了头。

顾深锦一下弯了嘴角,搂着还有些哭颤的人走出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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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马夫呆呆坐在房中的玉凳上,看着周围的各样礼彩,什么霓篮纺纱,徐州素绢,苏州布锦,还有一些奇珍异宝,家用物什,新奇吃食,妻室用的装扮饰花,一应俱全,全都用大样的镶金嵌玉的箱子一箱一箱装满了几十箱,屋里都要摆不下了。

他坐着一动不敢动,听着身边的麽麽点着礼单清查物品,这是在是太让他震惊了,这么多的东西全是他听都未曾听过的,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么多珍贵宝物,却唬得他躲开眼,总觉得自己多看一眼都是罪过,他从来都是不敢多说话的人,自从来到王府就更加一句不说了,从来到这里他也没见过几个人,基本上除了跟顾深锦说过话以外就再也没和别人说过话了,更别提主动问讯这么多东西是何用处,只是安分守己的默默低着头。

麽麽是礼亲王府派来的,这礼成亲之时要充做马夫的嫁妆,而且因马夫家已散,所以到了那日他是要从礼亲王处出嫁过来的,礼亲王在京城也有府邸的,而这礼呢当然就是从顾深锦的库里出了,其实众人都知道恭亲王取了个无权无势得汉子老婆,也不必如此,只是顾深锦想这样做而已。

麽麽干哑的点唱忽然被两道略带疑惑的丽声打断,“王妃可在”

马夫抬起头来看向声音来源,原来是那天两个美人,他无措的看着身边老气横秋的麽麽,麽麽浑浊的眼则懒懒的撇向两人,“可是何事要找王妃?”

两人已看清顾深锦并不在,遂娇颜盛开,嘴里幽幽说着“我者想来王妃着日不曾出府,许是有些闷乏,想着同王妃说些话,解解忧也是好的”脚上正要踏进来,被麽麽一下喝住,“站着,大胆奴婢,如何见了王妃礼也不行?,没有礼法,来人给我押着,扇”

马夫惊讶的看着原本沉默无声,随着麽麽点唱,规矩搬着礼彩的几个看似柔弱的奴婢,如同早已蓄势以待般一拥而上,只片刻,那者就被压在地上,扇起了耳光。

那者也是奇怪,竟一声不叫一点不挣扎,只默默受着打,十几下过后,其中一人忽然叫了起来,趁押打的人没有防备出其不意挣脱束缚,膝行几步想要抓住,刚刚不小心落下的花囊,却被反应过来的奴婢抢先抓住,麽麽适时开口喊停“,让人把那花囊拿过来,捏在手中,挥了挥手,示意众奴婢把人拖下去。

那者一看竟连花囊的缘由也不问,那此番挨罪岂不是白受,心一沉 ,避开麽麽,张嘴就对着马夫喊“王妃,冤枉呀 我者只是提问外面有状元郎游街,想着带王妃去解解乏呀,再说王爷不也是希望自己骑马的时候看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