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投于明主。”
他就是客套客套,田丰比他大数岁,算是他的前辈,沮授也不好意思当着田丰的面骂袁绍。
“公与投青州牧,可是受其威胁?老夫听闻陈昭此人生性蛮横……”
“慎言!”
沮授厉声叱咤:“我敬你为前辈,才与你好言相对,主辱臣死,你若敢在我面前侮辱我家主公,今日我便在此帐中将你斩首!”
噌的一声,沮授手中长剑已出鞘。
田丰表情僵硬,劝道:“袁公雄才大略、求贤若渴,袁家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公与若投袁公,老夫愿为引荐。”
“陈青州麾下并无贤才,老夫观之,其麾下皆黄口小儿,公与有八斗之才,何故将一腔抱负空付小儿受累呢?”
沮授神色一凛,举剑便砍,斥道:“汝安敢诋毁我家主公!”
田丰动作迅速往边上一跳,躲开剑,诧异抬头:“汝竟如此无礼?”
招揽不成就不成,这怎么还打人了!
沮授不语,只一味追着田丰刺,田丰慌忙躲开,身上衣袍都被割除几条口子,连忙寻机跑出营帐。
“告辞,老夫之言还望公与好生考虑。”
沮授怒目望着田丰离去的背影,没有去追。
在帐中他动粗也就罢了,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提剑追砍袁绍麾下谋士,就当真成了两方势力宣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