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想捅死你。”
“对不起,但我没办法。我早就知道,只有用强硬的手段才能打开你的玻璃塔,因为你永远不可能主动为了别人走下来。”
韩兆一边走一边说。他大步越过一地碎片,在侧墙处推开一扇暗门,按了向上的电梯。
药效正在迅速发挥作用,让电梯间都燥热得难以忍受。林疏玉头晕目眩,被韩兆的抱法颠得想吐,背上出了一层又黏又腻的汗。他手脚发软,根本推不开此神经病的钳制,最多将韩兆的西装抓得皱了一些对方明显早就打好了把他弄走的主意,穿得很有仪式感,像要举行一场邪佞的典礼。
“不、不要这样……”
林疏玉发出的抗拒太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韩兆近乎怜爱地给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告诉他别急,很快就让他舒服。
荧屏上的数字快速向上攀升,攀升到四开头后终于减缓了下来。韩兆心满意足地抱着微微打着颤的黑发美人,往前迈出了一步。
然后就被人一拳撂倒了。
“我草!”
韩兆吐出一口血沫,反手挥了上去,结果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对方冷着一张穷凶极恶的脸,不把他打死不罢休一般将他拽起来,狠狠一拳干在了鼻骨上。
铺着地毯的走廊里响起了沉闷的打斗声,听得叫人心惊。林疏玉胃里难受得厉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另一个人转手接了过去,差点吐了对方一身。他捂住嘴推开对方,含糊地说了声多谢,却在与对方对视的刹那愣住了。
黑发白皮,身材挺拔,眉目深邃,神情阴沉。
他肯定在哪里见过。
记忆的片段在破碎后重组,给林疏玉本就混乱的意识雪上加霜。他扶着墙,脑子一抽,开始口不择言:“我好像……”
梦见过你。
当着攻的面自慰揉阴蒂,被插入后狗几把濒临成结
剩下的半句被林疏玉及时咬住,刹在了喉咙之中。对陌生人这样讲话有点奇怪,好像在刻意套近乎,绝对不是他平时会说出的话。还好青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急匆匆地凑过来查看他的情况:“你怎么样?”
林疏玉肉眼可见的不怎么样。他喘息着侧了下脸,扫了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韩兆,略微松了口气:“那个……可以送我回家吗。”
青年二话不说将他打横抱起来。
林疏玉骨架很小,身上肉也薄薄的,蜷起来时就只有一小团。青年觉得自己像抱了一捧沾着露水的白蔷薇,动作间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揉碎了。他并不知道,其实这两天林疏玉为了养狗被迫过上了一日三餐、早睡早起的健康生活,体重已经稍微有了向正常人靠拢的倾向。
毕竟他之前的作息连阴间人看了都大呼震惊,有时一周睡眠时间加起来能有二十个小时就不错了,可谓是在前往地府的路上拔腿狂奔。
青年的手臂很结实,衣服底下能感受到一块块绷紧的肌肉,抱起人来也很稳当。林疏玉本来很想吐,换了个人抱之后莫名其妙没那么恶心了。他熟门熟路地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声说:“多谢了,我家住在……”
他含糊地说了一个地址,只是话音刚落,腿心里便传来一缕热意。湿漉漉的腿根立即紧张地绞了起来,只是仍有几滴水珠从大腿上滚落,蹭出了湿长的水迹。
林疏玉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腹难受得要死,像是孕育了一团火,将浑身的血液都烧成了蒸汽。他不得不吸着肚子,很怕更多的水液流出来,蹭到青年干净的衣服上。
唉,其实也不干净了。已经被他身上的汗水蹭得皱皱的,上面全是他的味道。
林疏玉被自己丢脸到,又往对方怀里拱了拱,将脸严丝合缝地藏起来。那里漆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