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更厉害了,如果说方才是能将檀木桌连根拔起,现在估计给他一个支点就能将翘起整片大陆:“真的不可以、医师才说了,您要好好休息,不、不、不能纵欲……”

银发美人继续默默盯他。柏洛斯快摇旗了,求饶一样乱喊:“LIN……陛下……宝贝……老婆……主人……”

林疏玉见他越喊越离谱,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捂住柏洛斯的嘴,往前压了一点,鼻尖快要贴到捂住柏洛斯嘴巴的那只手上,冷冰冰地说:“那你不回你自己的床上睡,过来招惹我干什么。”

柏洛斯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急得呜呜直叫,像只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的小狗。林疏玉就是不松,还用指尖将他的嘴唇捏了起来,存心欺负人:“还会欲擒故纵了,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柏洛斯彻底受不了了,一翻身将他摁在身下,狠狠亲了上去。林疏玉止不住地笑出声,越笑越厉害,淡色的指尖都在随胸腔的起伏不住发颤。柏洛斯握住他微微发着抖的手腕,粗鲁地纠缠住他的唇舌,将自己的舌头深深探进了对方湿软凉滑的口腔,濒死般地跟他交吻。

夜还很长……医师的殷殷叮嘱,今夜恐怕是做不得数了。

激烈宫交后抱着操屁股,结肠袋内射,反复失禁崩溃

昂贵的浴袍被胡乱扯了下来,顺着凉滑的真丝床笠滑到了地上。柏洛斯顾不得去捡,火急火燎地低头向怀里人的脸、脖颈、胸乳上吻去,几把硬到快断了。

LIN雪白的乳肉因为躺下的姿势薄薄地平覆在胸前,唯独两枚乳尖挺翘地立起,看上去特别好吃。柏洛斯想都不想就一口含住,叫LIN骤然弓起了身子,像被丢到砧板上的鱼一样抖了两下:“嗯呜!”

柏洛斯及时地松开口,安抚地亲亲他软软的乳肉,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才继续舔舐那双敏感的奶孔。一边的手也没闲着,顺着LIN窄细的肋骨滑到小腹,仿佛要隔着那层薄肉摸进子宫。

“摸什么呢……”

林疏玉伸出手,抓住那只四处摸摸的手,将它带到了腿间。柏洛斯顺着他的力道将手移过去,却没有摸到底裤,而是摸到了一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