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之事,到死他都一心为大夏,为秦王府打算,临死也没个一儿半女,去得那般凄凄凉凉的呜呜……”

谢氏说着承受不住地哭倒在椅子里。

永嘉帝的气息逐渐粗重,眼神也分外的冰冷。

这样的话,说一次两次,永嘉帝会动容难受心痛。

可是这几年来听的永嘉帝反感又腻味。

“对于沅贺的事,朕已经跟你说过无数次了,你想给他过继子嗣,那就从宗室旁支里挑个孩子便可,还要朕说几次?”

永嘉帝本不是喜新厌旧之人,更不用说谢氏还为自己生了长子沅贺,女儿瑗稚。

可这谢氏实在是拎不清,又蠢不自知。

而且又执拗顽固,胡搅蛮缠,自己认定的事儿,谁说破了嘴也无用。

到现在,永嘉帝对她已经没有耐心了。

“那宗室旁支的孩子,怎能一样?”谢氏泪眼婆娑。

“有何不一样?”永嘉帝眉头皱得更紧,不耐挥手,“没事儿就散了吧。”

永嘉帝是真懒得看皇后一眼,无论多好的心情,跟她待一会儿都能生上一肚子的气。

棠贵妃和予欢对视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的低头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