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胀得有点发疼。
按住简知白因高潮后的无力而软下来的腿根,林故疏小小地吸了口气,啜住口中的性器吞吐起来。
简知白很快就顾不上哭了。
敏感的龟头在紧窄的喉咙当中进出,不时地离开喉咙口,被含住啜吸,用舌头舔舐推挤,带得插在尿道里的花枝也不断地被拔出推入,转动着摩擦脆弱的内壁,那种一个部位在同时进行操干和被操干的状况,带起令人发疯的剧烈快感,简知白甚至有一瞬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要……啊、故疏……不、嗯……难受……哈……”身前的人仿佛没有听到简知白的话似的,吮吸吞吐着他的性器,让简知白淫媚的浪叫又抬高了几个音调,“……嗯、呜……故……啊……受、受不……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