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微凉的触感,过分敏感的地方将林故疏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地传递到了简知白的脑中,他甚至能够勾勒出对方所画的图案的粗略框架。
从未遭到这样对待过的密处被那若即若离的触感刺激得有些发疼,脚尖也由于过分的忍耐而绷紧勾起,简知白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努力去配合林故疏的动作。
只要是这个人的话……真的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吗?
脑子被热意蒸腾得晕眩起来,简知白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有些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像是完成了什么,在阴蒂上不断地来回移动的笔尖被拿了开去,好似重新蘸取颜料一般,在花穴上轻轻地刷了刷。柔嫩的穴口被刺激得颤了颤,吐出更多的淫液,就跟在满足林故疏的需求似的。
如同每一位专注于自己作品的画师,林故疏用那不带任何色彩的颜料,在身前的人身上,绘制着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艳色画卷。
挺翘的阴茎被抚弄过每一个角落,胸前挺立的乳头也被染上了淫靡的水色,那种细微的、总是一触即离的,除了将本就强烈的情欲吊得更高,起不到任何缓解作用的轻微快感,让简知白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希望这样的折磨能够尽快结束,还是期待眼下的状况能够持续得更久一点。
嘴唇似乎被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似乎没有,略显错乱的感官让简知白无法清晰地分辨身体各处的感受。
看着眼前轻颤了下睫毛,对自己的动作没有给出太多反应的人,林故疏忍不住抬起手,确认什么一般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那里有种像是别人所说的歉疚一般的酸涩,带着微苦的心疼,混杂着少许甜味的感激,以及更多的浓郁而深沉的迷恋与,仿佛要溢出来的饱涨感。
伸手将简知白被汗湿,软软地贴在额头上的发丝拂到一旁,林故疏垂下头,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是眼角,鼻尖,嘴唇,下巴……近乎虔诚地吻过简知白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林故疏张开嘴,将简知白的阴茎吞入喉中。
“哈、嗯……”与先前的刺激截然不同的直白快感,陡地将简知白从那种飘在云端一般的状态中拉扯出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重重弹跳了一下,被无法得到满足的巨大渴望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陡地流窜上来,简知白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那依旧插在尿道当中的花枝却让他无法如愿。
“故……啊、故疏……”被分开的双腿蓦地合拢,紧紧地夹住林故疏的脑袋,简知白弓起背,试图将被对方吞入口中的性器给拔出来。
然而,这个人却反而将嘴里的肉棒吃得更深,简知白能够感受到那蠕动着吮吸顶端的喉咙口。被固定在马眼处的花朵被拉扯,带动着埋在尿道中的花茎也略微转动了些许。茎干上的凸起蹭过脆弱的尿道,那近乎尖锐的快感让简知白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哈……不要……故疏……啊……”被掐住的腰用力地扭动挣扎起来,双腿也胡乱地踢蹬着,简知白抬起手想要将双腿间的人推开,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压制住简知白的动作,林故疏看着他的双眼,将那还露在外面的那一截柱身也吞了进去。
本就抵在了喉咙口的龟头被挤入了那窄小的通道当中,那陡地被夹紧吸吮的快感让简知白的头脑一阵空白,控制不住地尖叫着仰起了头。
没有任何触碰的阴道中喷出一大股热水,将林故疏身上刚刚干了一点的衣服再次弄湿。
高潮过后丝毫没有任何缓解的饱胀与疼痛感让简知白崩溃地哭了出来,温热的泪水不住地从眼眶中滑落,在脸颊上留下狼狈的水痕。
林故疏看着这个人因为自己而给出的每一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