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言感受着液体顺着舌苔流入口中,逐渐浸染了整个口腔,她心想自己一定是和孟稚待在一起太久,以至于被传染了疯病,才会像此刻般如痴如醉去舔弄另一个女人的下体。

即使她告诉自己只是为了尽快离开,心脏的跳动和身体的热度还是诚实的宣告着情欲的降临,用本能将人拖进深渊。

女人双唇含住缝隙外的两片软肉,舌尖如鱼得水般轻轻在窄缝间游动,逆流而上,到达最顶上的凸起时如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喘,她心里升起几分异样的成就感。

苏月言更加变本加厉去按压那块禁地,拿舌苔用力刮蹭,引得孟稚的突然用力夹紧双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紧绷着,将女人毛茸茸的脑袋禁锢在双腿之间。

她透过凌乱的发丝抬眼去瞧,从这样刁钻的角度只能看到孟稚正咬着她自己的手背,下颌绷成一条漂亮而凸显骨感的线,连脖颈处也染上了红晕,格外诱人。

苏月言心跳加速,被绑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微微动了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又生出几分气恼,低下头继续用口舌蹂躏那朵逐渐盛开的花儿,将可怜的花瓣扯的歪七扭八,混着涎水乱作一团。

她埋头于孟稚双腿间边吻边舔,恍惚间分不清自己是出于本性才这样投入,还是混杂着报复欲、胜负心好奇心等复杂情绪,被迫将这桩荒谬的交易当成一场真正的性事。

而只是为了,令这个多次算计加害自己的人感到愉悦。

她奋力向前探头,找准位置用牙齿顶上孟稚最敏感的那处凸起,轻轻夹住碾磨,终究是没敢像之前对待大腿内侧那样用力。

但也许阴蒂本就脆弱敏感,即使她并未十分用力,还是引的孟稚浑身战栗,一边轻吟一边按上了苏月言的头,隐隐有推拒之意。

她不甘心的再次向前探头,鼻尖埋在芳草之间,呼吸之间全是孟稚湿润的味道,伸出舌尖戳刺着那处柔软的凸起,感受到头顶的手指越发用力,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回荡在耳边。

女人心擂如鼓,舌头因为长时间的施力而感到有几分酸涩,感受到夹着自己脑袋的双腿越来越用力,孟稚的喘息也越发急促。

“啊”

直到突破了某个临界点,孟稚双腿一软,后退几步躺倒在沙发上,她小腹颤抖,用手背遮住眼睛,剧烈的喘息着。

跪坐在地上的女人没敢去看沙发上的孟稚,她满脸都是湿热的体液,也同样大口喘着气,嫣红的染上了眼尾,从双颊一直晕到脖颈。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就连苏月言也惊讶于自己的平静。

她本以为自己会立刻开口要求离开,但如今却根本没有自以为的那份急迫。

沙发那边的喘息渐渐平静,苏月言看到一双赤脚从自己身前走过,手腕处的镣铐被人扯住,随即“咔哒”一声解开,随即是脖颈处、脚踝处。

对方动作轻柔,丝毫不拖泥带水,竟然真如承诺所说的那样准备放她走。

苏月言心生诧异,忍不住扭头向后望去,刚好看到孟稚低垂着眼帘,轻轻抚摸着她被绑缚处的印痕,神情格外柔和。

她内心涌出一种复杂的情绪,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得立刻手撑着地毯半蹲起身,活动着麻木的手脚,仍旧故意没有去看身后的孟稚。

“卫生间在右边。”

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后边传来,虽然有气无力,但仍旧是好听的。

孟稚脸上现在该是什么表情?

苏月言按捺住多余的好奇心,一言未发,缓步朝她说的方向走去。

她看也没看镜子里的自己,快速用冷水洗了把脸,将刚才那种感觉从脸上洗去,却洗不净心上的黏腻。

女人双手撑着洗手台整理了一番心情,走出去的时候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