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站,故意猛踩油门溅了他一身泥水。 车里的人路过他时降下车窗,骂了一句:“牢里放出来的社会垃圾。” 他回过头去看那辆车,车牌号被雨雾笼罩着看不清楚。 一阵冷风刮过,寒冷像冰锥一样钉入他的四肢百骸。 谭海并不觉得冷,他只觉得麻木。 巨大的悲凉笼罩了他。 一如此刻他的绝望。 卧室里传来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