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陆安毫不犹豫的说,而后道:“但是仁义道德应当是作为事功的一种约束,避免官员过于功利,从而逼压百姓。事功才当为主体若无功利,则道义者,乃无用之虚语。”
柴稷眼睛一亮。
“若无功利,则道义者,乃无用之虚语……”
房州知州咀嚼着这句话,沉声道:“九郎功利心太重了些。”
赵提学叹息:“毕竟一路坎坷,先是流放,又是遭遇第五旉打压,心中怎能不偏向功名利禄?于他而言,也不知是福是祸。”
房州通判却是笑道:“你们多想了,若真为了功名利禄,他没必要向申王说‘事功’之学。他只是步步着实罢了就如格竹子格出来一个吹火筒。‘心即理‘此话很好,当为圣人之学,可难道这世间人人都能成圣吗?若人人成圣,那我等脚踩的就不是人间了。世间多的是普通人,普通人求的就是功利,求的就是黄金屋,颜如玉。”
要让房州通判说,陆安这一番“事功”实在搔到他痒处了,恨不得陆安能立地成大儒,赶紧著书立学,把“事功”的思想和道理赶紧整合出来,让他一睹为快。
却在这时,突听申王大喊一声:“速速拿酒来!”
三人转头一看,只见申王激动得面色绯红,对陆安的满意已经呼之欲出了。
赵提学连忙上前,摆好酒盏和酒杯,还亲自给申王和陆安倒酒。
赵公麟满脸疑惑:“奇怪……”
朱延年接话:“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