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鸡斗蟋蟀,他也是欣然前往。

但今日,他刚说个开头,就听到往日不太有皇帝架子的官家说:“拖下去。”

语气平静得就像是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太监震惊地抬头:“”

还没出声就立刻就被其他太监扑上来,按住身子,捂住嘴,像拖麻袋一样拖走,从头到尾没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柴稷继续沉迷陆安的策论中,还措辞谨慎地向陆安亲笔写了一封信,上了火漆,交给近侍,告诉他一个地址:“拿到此处寄出去,只说是朕要寄,自会知晓寄去哪里。往后你每日去一趟此地,若有回信,第一时间送到我面前,不论我在做什么。”

接过信件的近侍躬身道:“唯。”

转身去寄信。

柴稷将写满笔迹的卷子收好,躺到床上,似是假寐。或是过了一息,或是过了一刻,他呢喃着,翻了个身:“九思。”

床上的官家似在感叹:“人非圣贤,皆有欲望。你的欲望又是什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权势?

名声?

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