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比之前多了不少神采,非常有精气神,容光焕发得与之前判若两人。“那些姓顾的以后和我没半点关系了,你也是。”
还没等沈承言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顾母就直接吧头上的遮阳帽扯下来,攥在胸口处,激动地分享:“我把顾敬诚的阴茎割了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喂给他吃。”因为帽子是被随意薅下去的,顾母的头发有些乱,显得更加神经质几分。
她话音刚落,沈承言就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隐隐作痛,很想捂裆。“怎么可能!”他吓得不轻,有点不敢信顾母的疯话。
“我的两个好儿子终于孝顺了我一回,他们给老家伙下了药,绑在我床上,说是任我处置。”顾母像是在回味当时的情况,气色愈发的好,嘴角的笑容甜蜜又幸福。
沈承言还是没从这个震撼的消息中缓过劲来,俩儿子,就是顾墨顾白吧,为什么要让自己亲爹受到惨无人道的宫刑啊。“她一个精神病,和她计较什么。”叶道长淡淡道:“就是当初太蠢了,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所有都给毁了。”
“叶月,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知道了。”顾母大力地点头,沈承言有些担心她把头摇掉,舔了舔干涩的唇,挤出了些应和的话:“诶呀,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在一棵树上吊死呀。鸡蛋放在几个篮子里装才安全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把自己的事业放在第一位啊。”
叶道长一个眼刀扫来,沈承言讪讪闭嘴。一想到沈承言只知道吃喝玩乐,叶道长就生气:“你对什么事业上心?你是我见过的最懒散的人。还有,萧遥告诉了我你的‘光辉事迹’,你一个男人,屈居于人下,不是更丢人?”
这沈承言可不服气了:“我有工作的,是很受人尊敬,爱戴,而且挣钱很多的工作。”他伸出了五根手指:“我可不丢人,我没在一个男人那吊死,我这起码有五支潜力股,看谁不顺眼我随时就能把谁踹了。”他大话出口,在心中盘算,有些心虚:潜力股里的三个恰好就是旁边女人的大儿二儿三儿啊。
还把沈清算上了……
沈清,还能算吗?
“叶星,你是个疯的,那小子又是个傻的,这屋里是我真待不下去了。”叶道长感叹。
偏偏叶星还就是个真疯子,她来劲儿了,想和沈承言比一比:“老东西死了把遗产都留给我了,就算把那些小东西得到的加在一起,那也远远没我拿得多。而且小东西们给我恢复自由了,以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沈承言哽住,顾父没了那什么就算了,居然还死了。
“不是我干的。我把他放开了,他自己跳楼了。”叶星很认真地解释,她是清白的,她干的只是把老东西的二两肉切了而已。就算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她也没干,她是清白的。
“好吧好吧。”沈承言摸摸鼻子,道:“那要是结婚再离婚,多来几次,也能拿不少钱吧。”他愣了一下,捂着肚子就往门口走。
叶道长想抓他肩膀拦,但是没抓住,只好大喊问他干什么去。
“我要饿晕了,摘点果子吃。”他才想起来,自己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多亏后山有桃树。
*
山上这桃并不是专门种给人吃的,沈承言咬了口,又酸又涩,他嫌弃地呸了几声,扔到了树根下。
“为什么不想换一种人生,何必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他身后传来萧遥的声音。
沈承言皱眉回望萧遥,突然一个东西被抛进了他怀里。他疑惑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一袋面包。他确实是饿极了,撕开包装,咬了一大口,愤愤地用力去咀嚼,好像正在吃的是萧遥的肉。
“凭什么我的人生要听从你的安排,你无缘无故找上我这件事就特别离谱。”沈承言腮帮子鼓鼓的,边吃边抱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