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路北上,止步在京城外的云州观望。”
“嗯,望公子一路平安。”
沛州官僚本就跑的七七八八,留下的也大都心怀鬼胎。
陈通这个细作一死,剩下的墙头草自然是风吹一边倒,跟着江雰喊晋安王万岁。
阮云棠讲他已经见过江雰,我还以为两人相安无事,看眼下的情急却像是早就争过一场。
“晋安王凯旋,可喜可贺。”
江雰说些场面话,面上却没有恭喜的意思,视线绕过阮云棠,落在我身上。
阮云棠自然察觉,当他的面揽过我落座:“不如姜大人殚精竭虑,处理诸多事宜。”
我心道他幼稚,撇开阮云棠自己挑了个位置坐下。
他不爽,嘴上也要讲出来:“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回来。”
“他想独坐,晋安王何必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