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把棋子扔在了棋盘上,斜了眸睨他们:

“既是伺候爷的,你不带去给爷看,来我这儿做甚。’

说罢,便一推棋子,对着身边的佣人没好气道:

“不玩了,闷的很,你们陪我去散散步。”

王远一时无语凝噎。

这黎姑娘的性子,怎的和爷一样怪?

不知祁甄是什么心思,把那些纤纤姑娘们打扮洋气的很,要烫发,穿着洋装,蹬双小皮鞋。

但对于黎莘,却是一套一套的旗袍往里送,寻了最好的裁缝为她量身定制,不要钱似的。

王远被主子的双标搞晕了。

这究竟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

“黎姑娘,这不....

王远讪讪一笑,让了个身位,将一侧的女子露了出来,

“这是纤纤姑娘。

黎莘闻言,将玉石棋子捏在手里,松开了被她绞的微卷的发稍,挑眉道:

“伺候谁的?”

她生的娇弱,烟眉水眸的,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纤纤瞧了她一眼,紧握的双手不由狠狠一掐,掐在了掌心上,皮肉生疼。

王远呆了呆,半晌才组织了语言,尴尬的回她:

“大抵,大抵是伺候爷的。”

黎莘平静的应了一声。

某亘:接下来请欣赏,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就是要秀恩爱就是要打你脸的阿莘~

黎莘这么说了,那些佣人自是跟着她的,一群人打伞的打伞的,拿披肩的拿披肩,呼呼啦啦的从王远和纤纤身侧擦了过去。

纤纤见状,咬了咬唇,白皙面皮胀的通红。

她只当是黎莘给她的下马威。

心中一时恼一时恨,有心想同她较量,却压根没那个立场。

王远瞥了瞥她,沉声道:

“纤纤姑娘,随我来吧。”

说着,就带她走了下去。

也不知,爷究竟更中意谁?

黎莘美美的睡了个午觉,简单的打理了自己,换了一身品竹色的纹绣旗袍,轻披了披肩,打着哈欠便走了出去。

如今正是午后的光景,阳光正好,照的室内暖暖生辉。

祁甄歪在榻上,手中捧了一卷书,细细的看着。

那位刚来不久的纤纤姑娘,依旧匍匐在他的脚边,用一对粉拳,温柔的捶打着他的小腿,帮他解乏。

黎莘掩唇,把那哈欠打完。

祁甄听到了房门的动静,停下翻页的手,侧头看了看她:

“醒了?”

他换了常服,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反倒多出些书生气的儒雅来。

黎莘困顿的点点头,那披肩斜斜的滑落在她肩畔,旗袍极是修身,衬的她身姿窈窕,纤纤细细。

尤其是走动间一把杨柳小腰,扭的袅袅娜娜的,像极了妖娇柔媚的美人蛇。

偏她举手投足尽是风情,生的却是秀致惹人怜,两种截然不同的韵味碰撞在一起,第一眼,就难以忘怀。

黎莘走到祁甄的身侧坐下,从身前的果盘上捻了颗红紫的葡萄,慢条斯理的剥了起来。

一边剥,还一边盯着纤纤瞧。

素白的一双玉手,被葡萄的色泽衬的莹润剔透,间或有汁液从她指间流下,她不在意的抬了手,含入口中轻吮。

祁甄的视线不自觉的被她吸引了过去。

他脚下跪坐的纤纤暗中恼恨,面上却丝毫不显。

那葡萄剥完,露出一颗饱满晶莹的果肉,在黎莘手中颤颤巍巍的一粒,看着

救觉汁水丰盈。

祁甄以为她是给自己剥的,微启了唇,只等她喂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