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告诉你,他对你可是上了心的。”

否则,他连碰都不会碰她一下。

能让祁蘅做出强迫这样的事,想来,这事远远的比他想的有趣。

黎莘似懂非懂。

“可惜了,

祁甄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唇瓣,贴上她面颊,高挺的鼻尖沿着她肌肤缓缓滑动,若有似无的轻蹭着:

“你归我了。

语罢,他忽而抬高了黎莘的下颌,逼着她扬起了头。

他自己则低头,在她的颈侧,狠狠的咬了一口。

黎莘痛的“嘶”了一声,却不能动,一双眼中浮现了淡淡的水雾。

腥甜的滋味在他口中弥漫,祁甄松开她,望着那渗了血丝的痕迹,瞳中戾气一闪而过。

“爷让你生,你就生,

他一手捧着她面颊,温声细语,双目狠厉,

“让你死,你就死。”

祁甄来小洋楼的时间很少,有时是半个月一次,待上一天就走。

有时是一个月都不来。

而他来的时候,也就是瞧黎莘两眼,自顾自的就上楼去了书房,隔天,又赶着清晨离开了。

黎莘倒不以为意,总归他没少了她吃的用的,做个没有梦想的米虫也挺好。

转变发生在三个月后的一天。

这日,黎莘正在楼上和一个年轻的女佣下棋,用的是祁甄给的玉石棋盘,下的却是五子棋。

厮杀正酣的光景,楼下忽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黎莘耳尖微动,听见那喧闹中,还掺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女声,像是指挥着什么人摆东西。

她抬了抬眼,继续下棋。

不多时,那股子喧闹就去了伴随着两道清晰的脚步声,王远并一名身着小洋装的女子,慢慢出现在了黎莘的视线中。

那女子穿着连衣裙,头发烫的微卷脸上细细的涂了脂粉,生的很是娇俏可人。

她虽然低着头,却时不时的拿眼扫黎莘,目光中又是戒备,又是打量。

黎莘懒得理她。

王远其实也有些尴尬,起先祁甄带了

黎莘回来,他还当黎莘是下一个“纤纤姑娘”,不想自家九爷压根没提起这事。

就那么养着她,也不说是什么身份,只好吃好喝好穿的伺候,要什么给什么就是。

就在他以为爷这回是陷进去的时候,他却又回了老宅,带回了一个新的“纤纤”。

老规矩,住在二楼养着。

黎莘住三楼。

当王远提起是否要给黎莘换个住处时,祁甄摇摇头,露出一个极为深意的笑容:

“不换,让她留着,不许轻慢了她。

王远真是猜不透自家爷的心思。

要说猜不透祁甄的心思就罢了,毕竟那是他主子,一直都高深莫测的。

但是现在他发觉,他连这个毫无背景的“黎姑娘”都猜不透了。

“杵在这做甚么,等我给你端水呢?”

两个人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年轻的佣人已经吓的退到了一边,只剩下黎莘一个人,颇不耐烦的剜了他一眼。

别说,她将养了这些日子,那细嫩的皮肉愈发滑腻似酥,只瞧着,都觉得白暂的剔透,吹弹可破。

她不烫发,一头青丝乌溜溜的垂着,如绸缎一般,被她卷了一绺,绕在食指上绞啊绞。

王远垂了头,静静的等待她的下文,不想等了许久,黎莘那头都悄无声息的。

他心中一紧,不觉抬眸看她。

.....黎姑娘?”

他迟疑的开口问道。

彼时的黎莘已经把小佣人拉回来继续下棋了,听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