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成碎渣渣的瓷片,方才顺着掌心流下来的血也不见踪影。

沈屿回心中奇异,拿起她的手反复检查。

奇事,方才明明流了那么多血!

难道是幻觉?

老大夫看了眼,“小姐的伤不到深处,包扎不碰到水即可。”从医箱中拿出干净绷带的同时,同时讲着注意的事,沈屿回抬掌示意大夫将绷带送来,

“我来给她包扎即可。”

老大夫聪明得眼睛不乱瞟,也不乱问,将医药箱整理后行了礼便走。

房内只剩两人,符诱安乖乖坐在榻上,又恢复成昨日的死气沉沉,完全不见方才肆无忌惮胡言的活泼,沈屿回以为她在害怕自己,哄道,

“我在下放到幽州时,在军营待过一阵。”

“表哥给你扎得好看一点,怎么样?”

哄小孩,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