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他声音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她干裂的嘴唇微微发抖:"伯父..."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最后三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却重得让权时屹瞬间红了眼眶。
他伸手想要触碰她受伤的手臂,又在半空中停住。
"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权时屹立即招手唤来医护人员,在走廊边支起临时治疗台。
"小狸,先让医生看看伤口。"他温声劝道。
"是我害了他..."那枚月牙形芯片被她捏在沾满血迹的指尖。
权时屹轻轻按住她颤抖的肩膀:"倾墨...只是想保护你。"
"如果不是我..."江狸声音哽咽,"他也不会……不会受伤..."
"孩子,他...他会没事的。"权时屹轻声说着,大手轻轻拍着江狸的肩膀。
这话像是在安慰她,又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可那声音里掩不住的颤抖出卖了他强装的镇定。
权倾墨是他在这世上仅剩的血脉至亲了。
他此刻站在抢救室外,内心的煎熬与恐惧,其实一点也不比江狸少。
时间在死寂的走廊里缓慢流逝,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江狸伫立在抢救室门前,连睫毛都不曾颤动。
权时屹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终于无奈地招手唤来护士,示意就在原地为她处理伤口。
当护士轻轻卷起她被血浸透的衣袖时,暴露太久的伤口已经狰狞外翻,边缘的皮肤呈现出不健康的灰白色,部分组织甚至开始溃烂。
权时屹心疼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