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视线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猖狂,温漾发出绝望的呻吟,挡不住他的视线,只能委屈可怜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在沈一白的颠簸操干下断断续续哭道,“太难看了……你不要看我啊……”
其实一点也不难看。
韩清许出神地想,他心里也有不为人知龌龊至极的念头,只不过他从来不敢说出来,温漾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美丽且危险的,他被他吸引的魂不守舍,明明圣人外皮下是一颗恶鬼的心,却还妄想要做被人信奉的神祇。
人人都说他生人勿近,天生凉薄,可只有韩清许自己知道,恶鬼也有所爱所痴,他的卑微他的怯弱,都将在碰到纯洁的少年时全都化为虚无。
这样的你,又怎么会难看。
韩清许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少年精瘦的手臂上突然搭了一只手,比温漾皮肤颜色深也比他大,一把将他的手臂拽了回去,然后掐住温漾的下巴逼他转头,狠狠吻住了止不住哭泣的嘴唇。
沈一白眼神狠戾,警告般地瞪了他一眼。
而后又将注意力完全放到了温漾身上,舌尖鲁莽地钻入他的口腔,带着无尽怒气将少年吻得舌尖发麻,涎水从嘴角流下糊了一下巴。
“呜呜呜……”
温漾发了狠反抗他,对着他的舌头就是狠狠一咬。
但他已然被吻脱力了,根本使不出多大力。沈一白的舌尖被少年不轻不重咬了下,虽然不疼,可是他无意识的反抗却依然让男人怒不可竭。
他松开温漾的唇瓣,似乎诚心羞辱少年,想让他难堪,将他的头扳向韩清许那边,两根手指径直插进了还在流口水的小嘴里,下面也加快了速度操干,恶狠狠地在他耳边低声道,“被人看着的感觉怎么样,嗯?”
温漾睁开眼,朦胧的水雾中触及到一双熟悉的眼睛,他只是看了眼,就难堪地直接哭了出来。
“我……我不要,混蛋……”
沈一白咬牙,一时之间怒火抵过了心里的酸涩,他拽着他的头发,温漾的嘴都快凑到韩清许嘴上了。
“不是喜欢勾引别人?你勾引啊!怎么不干了!”
头皮被他扯着,温漾心死如灰,尖叫着撇过脸,完全不敢看韩清许的表情。
那天在天台上他已经这么嫌弃自己了,现在看到自己这幅淫荡不堪的样子,只会更恶心自己吧?
温漾的眼泪无穷无尽,像是永远都哭不完。
太难堪了……
不要看他,他真的好脏。
“……”
“别哭了。”
韩清许声音低哑,喉咙干涩,他的指尖颤得有些厉害,却还是尽量用最温柔的力道抹去温漾眼角的泪。
似乎每次见到这人,他都是在哭,被人吻哭,被人草哭,仿佛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需要在第三者的见证下才能展开故事情节。
他也侥幸想过,老天刻意安排这些是否想让他像个勇敢的骑士一样去保护自己的公主?
可是没有。
他是个永远无法触碰少年的透明人,是上帝视角下最无能卑微的懦夫。
唯一的一次单独见面,源于落日下的冲动,他不受控制地吻了少年,看着他羞涩惊恐地逃走,那一刻,韩清许其实是侥幸的。
他和所有人都有关,却唯独和自己是陌生人。
所以留下一个欲盖弥彰的吻,是不是还能证明,往后十余年的记忆中,我还能占据你脑海中一点微不足道的空间,成为空暇时偶然想起的一个莽撞的怪人呢?
他擦不尽少年脸上的泪,如同酸涩的情绪在体内扎根生地,全身的血都蔓延着苦味儿。
他越是要求温漾不哭,可温漾反而哭得越狠,特别是在嗅男人衣服到身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