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侧目看着少年递过来的那管药膏,上面有几行小字,他轻飘飘往那看了眼。

“撕裂”“破裂”诸如此类的词密密麻麻排列在一块。

男人扬起的嘴角一点一点放下。

韩清许觉得自己似乎有人格分裂症,温漾只要给予他一点微不足道的关心和讨好,他就成了一条狗对他摇尾乞怜。

他的开心很廉价,伤心也卑微到尘埃里。

韩清许撇过头,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分割大海与蓝天的水平线,等待日落,等待日升。

他没接过温漾递来的药膏,仍由少年僵着手。

温漾看着男人清隽的侧脸,觉得自讨没趣,悻悻着想把药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