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望着,而后低头埋在山丘里渍声吃了起来。
“好软好香。”
他叹气,失落地弹了下温漾打圈的粉鸡巴,“要是老婆没有这个东西就好了,现在说不定还能怀小宝宝。”
温漾心下一震,性器竟被他一句话唬得直接软了下去,他靠在郁野怀里,小穴还在贪婪地咬着男人的鸡巴,可他的鸡巴却了无生机颓靡不起,两人看着,面色顿时一变。
郁野皱眉揉捏着粉鸡巴,上下撸动,轻了重了它都没有半丝反应。
“你是不是有病!”男人气得直接往时深那里踹了一脚,“你非要吓他干什么!”
“老婆……老婆怎么了……”时深置若罔闻,看着温漾一蹶不振的性器,他急地俯身,竟然将鸡巴吞了进去。
郁野一愣,默默收回脚,配合他的动作性直直捣向温漾骚点,操的他浑身泛红,整个人熟透了似的呻吟不止。
猛地抽插数十下后,温漾腰身痉挛不止,骚穴紧紧夹住郁野的鸡巴,他仰头,涎水流了下来,瞪着脚趾从高空陡然坠落到平地。
穴口喷出一大堆淫水。
药性上来了。
二人同样意识到了这点。
时深还是没能让温漾硬起来,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跪在温漾面前,胆战心惊地吻他,一边吻一边撸着自己鸡巴,一直念叨,“老婆我想插进去,老婆给我插插好不好。”
温漾自然是回答不了他,药性来得凶猛,情欲很快就将意识所剩无几的他席卷,他在郁野的操弄下轻而易举地潮吹了,郁野眼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这空隙间,少年又柔弱无骨地趴在他身上,暗示性地夹紧小逼,哭着哀求,“痒……好痒……”
少年是个精雕玉琢的粉人儿,又金贵又脆弱,郁野爱不释手,听到他的哀求脑子里的弦也崩掉了,掰开两瓣屁股将鸡巴死死凿进穴眼里。
温漾没插前像个妖精一样求着他,插了后便放声哭喊,甜腻娇软的哭声叫的两个男人眉心直跳,时深忿忿不平,看不下去他在郁野身下如此顺从,死乞白赖凑过去捉住他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