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深原以为郁野看错了那晚淫靡丑陋的性爱,以为是他在外面随便乱搞。

可没想到,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还在温漾面前告自己的状。来1

时深嗤笑,他这个哥哥,看起来张扬不羁。可能成为偌大集团继承人的人,哪里又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你还在磨蹭什么。”郁野唤回他的思绪,“要不你现在去拿,要不,你现在就滚出这里。”

“怎么会?”

时深起身,性器大喇喇竖着,“这是我的房间,自然没有我滚出去的道理。”

郁野瞥了他一眼,时深光着脚出去拿药,他视线又重新移回温漾身上,靠近他,将后颈上的软肉吮得渍声响。

“很怕?”男人声音低沉,故意对他耳边吹起。

温漾浑身颤抖,哭着点头,“怕……”

“我也怕。”郁野闷声道,“我怕你离开我,怕你有天被沈一白抢走了。”

男人闭了闭眼,平静的语气下暗流涌动,“所以对不起。”

温漾睁大眼睛,他张嘴,一句“不”还没喊出来,郁野眼神一沉,挺腰将磨蹭在穴边已久的性器插了进去。

他声音发颤,“原谅我,漾漾。”

“疼……”浴室的灯光太刺眼了,温漾眼角溢出泪水,后面突然闯进硕大的性器,他疼得失声,指尖泛白死死掐着浴缸,郁野不停在后面说对不起,可他意识恍惚的一句也听不见,全身的意识都凝聚在快被撕裂的小穴上,少年呼吸微弱,仰头发出一声声濒临死亡的呜咽。

“只有这一次。”

郁野紧紧抱住他,“等我解决了时深,你就不会再痛了。”

你骗人……

温漾眼前一黑,心里的疼完全压过身体上的疼。

就算没有时深,还会有沈一白,再不济是任何一个能够威胁你地位的人,你都会毫不犹豫的将我抛弃。

郁野啊郁野,你口口声声说着最爱我,实则也是最能舍弃我的人。

这样的诺言,我又有几条命可以拿去给你玩弄。

“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和水渍声逐渐放肆起来,温漾被郁野压在浴缸边,伶仃破烂的丁字裤被撕碎挂在少年腿弯,头探出浴缸,纤细的脖颈被男人钳在掌心。

时深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温漾闭眼,视死如归的表情惹怒了郁野,他恶狠狠撞到少年最深处,指尖搅动他的口腔,不服气地执着道,“乖漾漾……叫一声,就叫一声好不好?”

温漾咬着下唇,上面血迹斑斑,他一声不吭地接受男人的鞭笞,却始终不愿意睁眼看他。

他的模样当然刺痛了郁野的眼睛,可不知为何,时深心底竟也开始涩涩痛了起来,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往里扎似的,垂下的双手发颤,男人情绪不稳,隐隐约约又有要发病的征兆。

他三两步走到二人面前,温漾头仰着,他便俯身吻住少年的唇瓣,泄恨似的撕咬。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可他知道心疼的根源是谁。

既然找不出,他就要狠狠惩罚温漾这个祸端。

“唔……”

温漾意识回笼,刚睁眼,下巴被掐住,时深端了杯水径直灌进嘴里,他睁大眼睛,手在空中乱挥,将水杯甩到底下。

大半杯水已经入肚,温漾喘着气,眸底通红,难堪地抱着胳膊,身体迅速涌来的热意让他感到屈辱,而穴口淅淅沥沥流下的淫液更是昭示着他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还有力气是吧。”

时深埋头撕咬他的乳尖,小巧可爱的乳头硬得挺起,男人舌尖卷起,时轻时重按压,双手挤压他平坦的胸膛,细腻的皮肉在手心隆起一个小山丘,时深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