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时深没等到他的问好,反而看到本该插在温漾屁股里的玩具落了一地,而少年,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那次是时深唯一一次没有立即发疯的晚上。

他坐在椅子上,烦躁不已地摩擦双腿,试图弄出动静吵醒温漾。

事实是,他的的确确吵醒了温漾,少年被被褥拥簇着缩成一小团,艳丽的眉眼染上惧怕,瑟缩着脖子不敢看时深。

时深被他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的勇气给气笑了,当晚便将温漾衣服扒光逼他跪在门口学着怎么讨好自己。

少年全身赤裸颤颤巍巍跪在地上,脊背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前几天他抽出来的鞭痕,时深舍得用好药,如今触目惊心的痕迹消失不见,只是又长出了粉色的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