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惶恐起来,惊慌失措地抽出阴茎,而后踉跄着跑到电视柜前,急的险些打翻桌上的花瓶。
“药……药……我药呢!我药呢!”
白色瓶子滚了下来,时深动作一顿,而后脸上露出喜悦,将那瓶药打开,直接对着嘴灌了进去,一颗颗药丸入口,时深双手垂下,懵懂地站在那里,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接下来该干什么?
药吃完了。
他不会再伤害温漾了。
对,温漾。
温漾呢?
“老婆……老婆!”
他被桌角绊倒,却发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失而复得的喜悦笼罩住他,时深将温漾紧紧抱在怀里,病态地重复,“我吃了药,老婆我乖乖吃药了!不会再打你了,不要怕我,不要怕我!”
“唔……”
温漾眼睫微颤,将刚才他发疯的一幕尽收眼底。
心底一震。
原来是有病。
哈哈。
他的人生,居然毁在一个神经病手上。
真是可笑。
温漾勉强打起精神,他坐起来,双手搂住时深双臂,凑近他,声音温柔得像夜莺鸣叫,“没事……”
少年躺在他怀里扯出诡异的笑,“没事……不怕。”
时深钻进他的怀中,颤声道“老婆爱我一点点,就一点点。”
“我爱你,我爱你。”
温漾不厌其烦地安慰他,实则眼里的恨意成堆溢出。
我爱你。
他冷笑,眼泪簌簌落下。
后面的伤痕变成一个个滑稽的笑话。
我爱不死你。
一晃数十日,温漾冷眼旁观时深完成从疯子到正常人的完美转变,他时而哭时而笑,这些天若是温漾反抗,他先是死死将他按在身下用各种方式玩了一遍,等到满足后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跪在他面前,一边扇着自己的脸,一边求温漾不要丢下他。
这种把戏时深屡试不爽,可温漾却筋疲力尽难以应对。
男人比郁野心更狠,也更缠人,更可怕的是情绪不稳定,一旦说错话轻则狠狠操一顿,重则绑起来一天一夜挂在半空中。
硕大的假阴茎会狠狠贯穿温漾的小穴,震动的假鸡巴很热,他被时深喂了发情药情欲被吊在半空中不得纾解,男人的鞭子一鞭鞭落下,上面涂了治伤疤的药,打完后会自动痊愈,再也看不出一点疤痕。
可是鞭子落在身上,也落在了心里。
温漾对周围的事物也越来越麻木,甚至不知道被困在这里多久了,日升日落,这些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当卧室门发出响声时,时深就回来了。
以往他对此并未察觉,从天黑弄到天亮,时深人一走他就死死地睡了过去。
直到有天男人回到卧室间见他还在睡,便怒不可竭地拿起鞭子往他身上抽,明明前一晚是他将温漾折磨地精疲力尽醒不过来,可男人发疯一个劲污蔑他就是和别的男人上床,逼被操烂了所以下不了床。
温漾无言以对。
他被鞭子抽的又发了一晚上烧。
醒来后男人又在怀来忏悔。
可他只是闭上眼睛,“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殊不知时深因为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得整晚没睡,早上起来时硬生生又将他从睡梦中操醒。
他往温漾后面塞跳蛋和假鸡巴,让他看到自己回来就跪倒门前去迎接自己。
他说他喜欢乖小狗,美其名曰这样能和温漾多促进感情。
温漾口头答应好好的,而后趁着人不在偷偷将那些东西拔出来扔到地下,头一歪抱着被子疲惫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