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好面子,他绝对不会因为一时之辱让自己毁了名声,于是只能咬牙忍耐,用气声催促:“你他妈快点弄。”

裤子扒了半截,晾在外头,左右似乎无人关注,程允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手臂中,只觉得肛门里的那根细细长长的硬物愈发刺激自己的穴道:“操,慢,慢点。”

男人压在他耳边笑:“不是你叫我快点弄么,小骚货,下面已经插出水了。”

操他妈的,你才是骚货,你全家都是骚货。心里咒骂着,可程允自己也感觉出,在穴里转动的那根钢笔将自己捣得屁眼酸麻,上头裹了一圈黏糊糊的液体,可程允不愿承认,那水是自自己穴里流出。

心里越是抗拒,唇中的呻吟越是抑制不住,男人耳朵尖得很,立即凑到他脸边听:“老公把小骚货插爽了?”

程允真想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可现实却是无奈低头:“你快,快点。”该雯档取自:'五吧伶六四一五伶五

于是男人还真加快了速度,程允坐的位置咯吱咯吱响,还时不时颤动,他又害怕又紧张。

男人动作一停,手握住程允胯前鼓起的帐篷,摸到一片湿,语气中夹上兴奋:“老公把小骚货操湿了。”

他回身继续转钢笔,似乎想用笔把程允插上高潮,可钢笔始终不如手指灵活,长时间的流逝使男人有些焦躁,忽地,他攥着笔端狠狠向里一捅,那硬物穿过肛穴,顶在直肠上。

程允死死咬着唇,可却无法抑制身体的抖动,直到听见一句“可惜,要上课了”,头上一轻,压迫他的重量消失。

程允抬起头,衣服从肩上滑落。原来他身上披了件周济的外套,正好遮住了漏风的下面。见四周都是趴在桌上睡觉的,只有几个在窃窃私语,看来没人注意他。于是程允借外套的遮挡,将手伸到后穴,摸到一个硬凸,忍着异物感深埋的不适,将笔从肉穴里拽了出来。

笔身黏腻湿滑,程允只摸了一下,就嫌弃地扔到自己桌上,三下五除二提好裤子。边系腰带边在心里骂,狗日的,别让他逮着。

上课铃响的前三十秒,周济回来了。

彼时程允正想把半勃的帐篷往下压,一只手伸到他桌上,拿走了那支钢笔。程允追着那道影子,恍然抬头,便见周济张唇咬在笔帽上,将其叼下来,反扣在笔尾。

似是察觉到程允炽热的视线,周济转头,眉一挑,低声问:“看上这支笔了?”

这语气,好像他说看上周济就送他似的。程允最喜欢买奢侈品,一眼就看出笔是派克,低至几十,贵到上千的都有。这支…好像是限量版,不知道价钱。

程允摇头,纵使内心有千言万语,都汇成沉默:“那个…你这个习惯,有点不好。”

似乎没扣好,周济又咬着笔帽,用舌头抵住硬端,往里推了推,同时耐心反问:“哪里不好?”

程允不可避免地想起笔身在他后穴里抽插时的情景,而那一小截推动笔帽的舌头,更激起了程允感受舌端舔舐肛穴的想象。

身经百战的情场浪子,头一次红了耳朵。

7喝室友的水/蒙眼被痴汉的手指插进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