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他。

难以言喻的痛苦涌上心口,她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察觉到皮肤上一阵潮热的湿意,俄瑞斯愣了半晌,迟疑着伸出手,手指插入滑过她馨香乌浓的发云,静默地抚摸。

她双眸紧闭,未能看到他怜惜的神色,哽咽着低声喃语:“你说了,只要我取悦你,就能放过她。”

仿佛乌云遮蔽,他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变成起初的冷漠。

“那继续吧。”他松开手,继而握住她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往胯部按。坚硬粗长的性器恰如一把重剑狠狠插入嫩软花蕊,缓缓劈开密密匝匝的软肉,直抵深处花心。

毫无预警的捣入叫她顷刻拧紧了眉,几乎怀疑要被捅穿,汗水涟涟从额角滑落。她放松腰臀,慢慢适应内里粗壮的轮廓、碾磨媚肉的筋脉,开始吃力地在他腿上起伏,缓慢地摆动,用柔嫩的花穴反反复复吞吐硕大的棒身,三两下便将它变得黏滑不堪,覆满了晶莹的蜜液。

湿滑的软肉贴附吮吸着最为敏感的沟壑,又泌出温热的春水浇淋。他吐息不由开始紊乱,不复平稳,线条漂亮的胸膛和腹肌都蒙上细细的汗珠,被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抚摸抹匀。随后她整副身躯都贴了上来,金猫一样轻盈、柔软,白嫩丰盈的乳房碾着他结实胸口上下磨蹭。

她有过无数个男人,取悦他并不算难事,只是出于贵重的身份,高傲的禀性,往往是旁人谄媚她。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柔顺然而愈柔顺,他的恨意愈发汹涌滔天,仿佛凶暴沸腾的海潮,恨她,更恨泥足深陷的自己

除非亲手杀死她,否则永远无法真正将她占有。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凭本能握住她一边丰挺诱人的乳房抚弄,张开手掌覆盖、揉捏,又垂下头,深深嗅闻她乳间被体温蒸腾而出的馥郁甜香,启唇吸吮绵滑的奶肉,大口大口舔吃,发出贪婪淫靡的舔舐声。

“唔哈……”女人抱紧他伏在胸口的头颅,鼻间漏出难耐的细微哼声。滚烫的唇舌在胸乳肆意滑动,伴随着他齿间轻柔的啃啮,她胸口发麻,发热,涌上一股鲜艳的嫣红,浑然忘记继续在他身上起坐。

他接过她的动作,双手抓握她浑圆的臀部,揉捏又挤压着往胯下送,烙铁似的凶器在她体内开疆拓土,时深时浅地抽插,试探褶皱内壁后又退出,挑逗中夹杂几记重击。

仿佛一只成熟到行将绽裂的软桃,饱满的肉丘一边叽叽咕咕地痴心吮吸进出的肉棒,一边无力地吐露透明的淫汁,黏连牵丝在他不停顶撞而来的坚硬下身难舍难分,快被碾碎、捣烂。

空虚的瘙痒和酸胀的充实交替,花心挨撞到麻木,她咽喉察觉一阵相似的堵塞,喘息闷在嗓子里发不出来,唯有局促而压抑地在他怀间扭动,像失却浮木的溺水者。

他要她总是这样忽上忽下的诱引,绝不像寻常男子那样一味宣泄,极其狡猾的做法。她难耐地用指甲抠弄他脊背小山般隆起发力的肌肉,想催促他再快些。他却反而抬高她臀部,将沉甸甸的肉棒从已经发情的肉穴中抽出,压在她白腻的小腹,徒留她下体兀自饥渴地蹙缩流水,阴蒂空虚地浮肿,肥厚的花唇腻乎乎裹紧圆鼓鼓的精囊。

“……俄瑞斯。”她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他的名字,手掌握住那根雄伟的肉棒轻轻抚摸,圈着滑不溜秋的棒身上上下下撸动,指腹感受血液在其中涌流。他轻喘着,碧眸半敛地望着她,目光极为晦涩。

“说你是我的,我就进去。”

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她早就见识过,更何况,床上这些话算不得什么,她没多作抵抗便说:“我是你的。”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

这是谎言。不论她顺从或是抵抗,他总会生出莫能名之的怨愤。他什么也没再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