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侍女去哪儿了?”

“您说的是谁?”

“收起你这副虚伪的作派,俄瑞斯,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或许是我们都在想的那位。”他说:“怎么?您还没有改变想法?”

他若有似无的试探令她深感烦躁:“我不打算收养她了,你让她回来。”

他依旧微笑着:“恐怕不能满足您这个愿望。”

“什么?”她霎时有些慌乱,手紧紧攥着他洁白的衣袖:“你把她杀了?”

“她不可能再回来。”俄瑞斯说:“至于是死是活,都取决于您。”他把手放到她死死绷紧的手背,声音一下子变得很温柔:“我亲爱的母亲。”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却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她闭上眼睛,胸口竭力起伏了几下,再睁眼看他:“你想我怎么样?”

那只覆在她手背上的修长手掌陡然收紧,完全裹住她纤细微凉的手指:“很简单”

“取悦我。”

她的脸瞬间因羞耻变得通红,被刻意遗忘的那些污秽的、腌臜的、受胁迫的性事全都如潮水涌入脑海。

“我不想再乱伦了。”她别过脸:“人类至少不应该和那些野兽一样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知道这一点。”

他默然半晌,忽然一声嘲讽的轻笑:“现在倒是承认我是你的孩子了。”

她正欲反驳,颈后觉察到一阵灼热的吐息,两只精瘦又不失强健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用力搂紧她柔软的身躯。独属于雄性的热度和力道、他熟悉又好闻的清冽气息叫她身上泛开一波酥软的麻痒,唤醒潜伏已久又不得排遣的情欲。

她绝望地察觉,他一接近,她久经爱抚的肉体就能立刻回忆起被填满的充盈,和他抵死交合的种种愉悦,渴望被他进入。这副身体早早就习惯于不把他当儿子,而是情人。

她咬牙克制体内的骚动,试图拉开他的手臂挣脱出来:“放开我,俄瑞斯,不要碰我!”

“那要她去死吗?”他轻描淡写地问。

她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起来,如同拉紧的弓弦,好像轻微使力就会绷裂。他搂着她,像经验丰富的猎人,耐心而娴熟地等待猎物放弃抵抗,再投入罗网不过片刻,她终于转过头,不自然地亲吻他的下巴,待他低头,又伸出小舌轻轻舔舐他紧闭的唇缝,留下一道闪亮的湿痕。

他毫不犹豫就把她撩动的香舌含入唇间,两人舌尖迫不及待勾连在一起,抗拒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湿濡的缠吮,浓稠的搅拌,发出暧昧而轻柔的水声。

她残存一丝理智,在两人唇舌分离之际口齿不清轻斥一声混蛋,又被他捏着下巴,舌尖不容置疑地闯入红唇卷搅舔弄,侵占每一寸娇嫩的口腔,汲取清甜的津液。

唇齿间躁动的咕唧水声渐大,他高超的吻技、灼热的吐息很快让她头脑混沌,呼吸急促,就像祭仪中的人们焚烧草药陷入迷狂,她感到相似的昏醉,从头到脚涌开一阵渴求的热潮。

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下移,伸入裙底,摸到她无意识紧绞磨蹭的腿间,缓慢又不失强势地侵入其中,手指轻慢地扫过花户,一片潮热湿腻。

几滴爱液滑溜溜地黏上手指,他撤出舌尖,边亲吻她敏感的耳廓,边张大手掌裹住饱满肉阜,慢条斯理地揉捏抚弄,挤压出隐隐约约黏黏糊糊的下流声响。

“喜欢和我接吻吗?”他喑哑的语声随气流涌入她的耳朵,叫上面绒毛竖立:“这么快就湿成这样?”

她死死咬着唇,肉身尽管深陷欲望洪流,精神却丝毫没有,依旧不遗余力地激怒他:“不……不论是哪个男人都一样……啊!”

腿心间挑拨抚弄的两根手指突然用力插入花穴,她失声惊叫,下体却早已熟悉他手指骨骼的轮廓、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