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草草沐浴过,再由贴身侍女给她全身上下涂抹一层薄薄的香脂,这项任务原来由另一个侍女完成,这次被她心血来潮换成了维卡诺。
私密的寝殿中,她沐浴在烛光下,双手抱胸,长而蜷曲的发丝透着湿润和香气,垂落在曼妙柔美的身躯。
一双修长但粗糙的手满覆深红色的膏脂,摩挲过她腰部润泽的肌肤,慢慢将膏体抹开,融化,直到她的皮肤焕发出粉色的光泽,以及甜蜜的玫瑰幽香。
克丽特眼神带着玩味,落在勤勤恳恳给她服务的侍女身上。
她可怜的小仆人耳尖变得通红,深灰色的眼睫不停翕动着,像一只受惊的蝴蝶。
“腿上也抹一下。”
她优雅地伸出一条腿,架在凳子上,腿间单薄的布料危险而巧妙地遮掩住私处,露出洁白丰盈的腿根。
维卡诺半跪在地上,垂着眼,从陶罐里舀出一大抹香膏,一只手握住女人纤细的脚踝,沿着优美延伸的小腿线条往上,均匀地涂抹。
蜂蜜、玫瑰和鼠尾草迷人的香气渐渐释放,轻柔地弥漫在空中,被维卡诺吸入鼻间,让她有些昏然欲醉,以至于在给王后腿间涂抹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脑袋冒冒失失地越过界,高挺的鼻梁隔着布料抵上女人的腿心。
“唔。”阴蒂被猛然轻撞了下,泛开酥麻的快感,克丽特低头望了眼维卡诺,侍女卑顺地跪着,红晕几乎漫到脖子根。
她格外开恩:“再有下次,我可要惩罚你了。”
她没再理维卡诺,拿过一条羊毛礼服长裙披在身上妆扮,却开始心猿意马,回味被丈夫以外的人刺激而得到的快感,经久不息的残留余韵。
光调情可不行,得尽快找个情人。
她意兴阑珊想。
这毫无斗志、循规蹈矩的王宫生活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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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个小小的雄竞和擦边
后面会更激烈
0011 宴会,或辱骂(300珠加更)
克丽特到金碧辉煌的宴会正厅时,宾客已经来齐。其实来的人并不多,除了他们一家人与饱受敬重的先知卡尔卡斯,还有丈夫的两个弟弟,一个是埃吉斯,另一位则是妹妹海伦的丈夫墨涅斯。
自从海伦跟着帕里斯私奔到特洛伊后,墨涅斯的日子可不好过,一进门克丽特就听到他喋喋不休地抱怨:“那不守妇道的贱人,厚颜无耻的淫妇,抓到她非得宰了她不可”。
失意而痛苦的男人几乎用尽所有对女人的谩骂字眼,他声音大得连一旁高歌的诗人都停了下来,只剩下琴师仍在静谧地弹着里拉琴。
她在侍女端来的银盆中洗手,低头戴上橄榄叶织成的花蔓,然后曳着拂地的裙摆,在丈夫身边施施然落座。
巨大而精致的青铜油灯上透雕着环围在一起的翼人,在餐桌上投下杏黄色的璀璨光焰。
各色肴馔琳琅满目,散发着烤肉和香料浓烈的气息,穿插着精心切好的无花果和石榴,热气中暴露着粉红剔透的硬籽,如同红宝石闪烁着晶光。
男仆恭敬给她倒满葡萄酒。三次奠酒后,克丽特浅酌一口,漫无目的地听杯盏锵然相击,和男人们的高谈阔论。
“斯巴达风俗使然。”阿伽门农接过墨涅斯对海伦的辱骂,做出尖锐的点评:“斯巴达女人在闺房里待不了哪怕一天,她们总是穿着宽松的衣服,在外面和男孩摔跤比赛,这养成了她们放荡的天性*。海伦如果在我们阿尔戈斯,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墨涅斯被他的话激得更加怒火汹涌:“等攻破特洛伊,我就把帕里斯的头砍了,再把海伦逮回来,绝对不让她出家门半步。”
“你在上一刻还在说要杀了海伦。”阿伽门农微笑着指出他话里的漏洞,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