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结束这场一个人的恶战,才掰过她的下巴,吻她沾了星点血液的丰润红唇。
血随津液绵延在两人唇舌间,泛出甘与腥,恨与伤害有时能荒谬地催生出烈火般的情欲,她被他深吻得呜咽,绞含粗茎的软穴爱液磅礴涌流,腰肢款款摆动,迎合他深重的抽插。
粘腻的抽插声和男女情欲的喘息如海浪奏响,浸没了无力再反抗的她。花心渐渐被拨得酥麻,她鼻息加重,两腿驯顺地软伏于桌面,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轻微抖动。
女人尖叫染上哭腔,甬道越插越紧,滑腻的软肉黏附着粗硬棒身痉挛,是高潮的前奏。他面沉如水,喘息低沉浑浊,手指挪到她软绵腿心间揉拧拉扯柔嫩的阴蒂,快速耸动紧实的腰胯,压着她颤抖的丰臀,加倍凶猛地进出贯穿。
这不堪重负的妆台被他们挤压得吱呀乱叫,她浑身香汗涔涔,润湿的乌发凌乱散开,蒙在绯红的双颊和脖颈,随他每一次撞击飘拂,柔软地贴在他环住她胸乳的小臂上。
“唔,哈……”她迷乱喘息,艰难从打颤的齿贝挤出恳求:“太快了,慢一点……”
木桌的嗡叫声却丝毫不见小,亦不见慢,他眉头紧皱,感觉理智逐渐被那温暖绵密、不断紧缩的甬道抽出,只剩浓稠粘腻的欲念。
他恍然望向镜面,陌生的、全然受欲望支配的他犹如抛去廉耻的兽,正抱着她滑不溜秋、娇嫩饱满的肉体狂热地交媾。而她泪水盈盈,意态娇柔,绵长的呻吟在他猛烈的抽送间戛然而止,浑身战栗地滑向高潮。
但往往他们不止做一次,她缓神过来后,他抱她到床上,分开她软绵绵的长腿,湿漉漉的粗长凶器再次撑开肿胀裂开的缝隙,消隐于她柔软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