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抚摸两人黏湿相连的交合处,柔声道:“您瞧,我不是唯一的罪犯。”

她惊悸地收回手,往那处看去,他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深深扎根于她体内,在她注视中缓慢地前后进出,黏连出晶莹细密的水液。随后他加快速度,带动那根粗勃的阳具在她生下他的腿间猛肏抽拉,一次次捣入她甬道深处,撞击花心,弄得花蕊一阵受惊似的急遽抖颤,紧咬着棒身淌下稠热爱液,浸染他不断晃荡的精囊。

目睹两人交媾场景,难以名状的震撼之感瞬间笼罩了她,以及对诅咒与死亡的浓烈恐惧,与性交的迷乱快感。

她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清泪。

那滴咸涩的泪水淌入发际之前被他轻轻舐去,她忽然睁开眼睛,水光茫茫的碧眸映照他一模一样的双眼,满溢着深切的恨意。

“你会遭天谴的,俄瑞斯。”她一字一句道。

他微微一愣,随即不以为然地轻笑出声,语调散漫而冷淡。

“您也是,我亲爱的母亲。”

0106 银镜,与熟桃(对镜H)

交欢时两人不可避免靠得极近,他微红俊美的面庞浮在她弥漫水汽的视野之中,挺直的鼻,柔和的唇,琉璃般的眉目她梦境里出现过无数次,但在那儿倒映的是她濒死的脸,而此处,则是她可耻的动情姿态、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受不了他这样看她,挣扎着想要转身,换后入的姿势。他轻喘着拔出阳具,等她背过身后,抓握她丰挺软腻的乳峰再次送入,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了?”

她垂着头,湿润的汗沿额角淌下,流到颤抖的唇际:“我不想看见你。”

她以为如此可以逃过一劫,他却没有善罢甘休,一手托起她圆润的臀,搂着腰将她抱起,走到床下。

身体忽然悬空,令人恐慌的失重感盘旋在她小腹,带来快要失禁的预感。她忙转身抱住他的双肩,低声呵斥:“你疯了?”

“您说呢?”他将她抱到梳妆台上,一手拨开碍事的瓶瓶罐罐,两人交缠的身影顿时映在纤毫不染的银镜中,无论她朝哪个方向,都能看到他那张阴魂不散的可憎的脸,偎在她脸边厮磨,无论眉眼还是轮廓,都与她极其相似。

她眼圈发红,浑身发颤,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情欲。但他没有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那根胀大的阳具又轻车熟路钻入她泥泞如浆果的花穴,用力猛捣,挤出馥郁香甜的汁水,溅在镜上。

是堪比刑罚的折磨,也是刺激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如何捉着她的双乳揉捏,一次次将肉棒肏进诞生他的甬道。她清楚看见他白皙的指尖如何捏搓她红肿的乳头,更清晰地看见她腿心边缘的淫水如何被打磨得白腻湿黏,如同白沫覆满他猛然抽出的粗硕性器,淫靡而骇人。

这惊世骇俗的影像仿佛一个疯子的臆想,她觉得自己快疯了,蹙眉想要甩开这淫靡的画面,可一恍神,他依然在那里,深暗的眼神被镜面反射,如箭矢冷冽地刺向她。

“不,不!……”那目光看得她浑身发冷,她颤抖着在他紧缚的健壮手臂间扭动湿滑、芬芳而染满红晕的胴体,挺腰想要抽离那根死死钉住她的性器。他搂住她腰带回,于是激烈的性爱斗争再次掀起,

她扭过身,毒蝎一样在他肩头撕咬抓挠,血液交错蔓延,融化在他身体原先散发的冷香中,气味暴虐。

这欢爱的床榻已经被他们变成第二个厮杀的战场,凡人里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更难以驯服的,有的人天生不甘居于奴隶,也不甘受人所役。他每一次柔和的镇压都会遭受她更加激烈的反抗。再度进入她的那刻,他怀想着死亡,她怀想着远去的荣耀与天堂。

俄瑞斯觉察不到痛,肉体的痛和欲望影响不到他早就麻木冰冷的心脏。他闷闷喘息着,安静等她咬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