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死死抓住底下厚实的毛毯,趴伏如驯顺的羔羊,被呈献给神明的祭品,喉间难抑地吐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她一直知道,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表面高贵无比的王后,她不过是他的奴隶,豢养在他掌心的玩物。
烛火摇晃,在昏黄的墙上投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男人俯下高大健硕的身躯,压在女人丰腴洁白的肉身上,腰背耸动起伏,时不时抽拉出圆柱状的深色阴影,又毫不客气快速抵入,圆硕的囊袋像两只沉甸甸的拳头,不停拍打撞击女人柔软的臀。
淫亮的爱液在持续不断的拍击中飞溅四处,又黏黏糊糊从两人交合处涌出新的,缓缓沿着她腿根流下。
他拔出水淋淋的阴茎,上面每一寸筋脉都因为她体内褶皱的推挤和夹吸兴奋地哆嗦颤抖,又将她翻过来,抬高她的双腿,挺腰再次肏入她肥沃的密地,硬粗肉棒前后进出,摩擦碾过熟红软嫩的甬道。
克丽特抱住他的脖颈,汗湿的身子沉浸在情潮中,随着他强势的打桩进攻上下起伏,双眸迷蒙地望着他。
男人的额角渗出湿热的汗水,淌过他英挺的轮廓,又沿着下颌角,淋到他颈间勃动粗大的青筋上。
她迎上前去,伸出湿红的舌尖舔舐过他微咸的汗,唇含住他跳动的筋脉反复轻啮,引得男人身躯微微颤抖,喘息加重着顶肏。
女人的红唇像娇艳的花瓣,缓慢拂过他鼓凸的动脉,不经意露出珍珠般的贝齿,磨过他颈间薄薄的皮肤,情色地挑逗。
她神情迷乱,眼底却透露出一丝灰败的阴郁,像瘴气弥漫的死水沼泽。
想就这么咬下去,看它喷出蓬勃的血。
0005 指奸,与排精
克丽特在第二日正午醒过来,刺眼的阳光透过金色帐子静悄悄地散落在床上,身边丈夫已经不见踪影。
她撑着床坐起来,一股湿黏液体自腿根留下,是他昨天射在里面的精液,因为她的动作争先恐后从体内涌出,染白了底下桃红色的床垫。
该死的阿伽门农。
她恨不得再杀他十次。
她低声咒骂,忍着不适掀开裙摆,弯下酸疼的腰,手指艰难挤入花唇,撑开已经阖拢的小穴。
浊白的体液沿着肉缝缓慢而浓稠地挤出,黏在穴口和腿根,克丽特喘息着用亚麻布拭去,又将手指挤入体内更深处。
她闭着眼睛反复插入,抽出,眼前忽然浮现她和阿伽门农的新婚之夜。
他也是为让她受孕射到了最里面,然后温柔地抱她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湿润的面颊,哄着她不要弄出来。
“我们会生一个孩子,他将继承我们的王位,享用数不尽的珍奇异宝。”
“不。”克丽特坚决说:“我不喜欢这样。”
“这是身为阿尔戈斯王后的责任,克丽特,你现在已经不是斯巴达的公主了。”丈夫用一种温柔但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诫她:“你的母亲勒达,和你的妹妹海伦,都是这样过来的。”
都是这样。
克丽特试图摒弃他那张可憎的脸,闭紧双眸,将整根手指埋入到湿黏的穴里,焦躁地皱紧眉。
他射得太深,怎么也无法全部弄出。
她正纠结苦恼着,敲门声咚咚响起,殿门打开,侍女维卡诺低着头,端着漂浮花瓣的金钵走进来。
她天生发色银灰,眼眸是淡淡的灰蓝,像阳光下苍白的大理石,冷硬而乏味。
她不会说话,但这无损于能干,反而使人对她的忠诚笃定,毕竟哑巴无法外泄秘密。
克丽特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维卡诺有一双美而修长的手,不亚于任何一位贵族男子。
可以细致地、温柔地,把丈夫留下的精液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