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力气在少年挑逗性的玩弄下从体内溜走,秦牧手脚发软,要不是白近秋将他禁锢在身体于门板之间,他估计已经瘫软在地。

把手从男人头上移开,白近秋转而握上了秦牧前面那根半硬的肉棒,一边帮他撸管一边用指尖扣弄马眼。耳朵、女穴跟鸡巴同时遭到亵玩,秦牧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鸡巴不争气地硬了,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少年的指腹。

不过几分钟,秦牧就被撸射了,白浊大部分射在了白近秋的手心,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门上。

“多久没射了,射这么快。”

白近秋随口调侃了一句,把精液涂在了秦牧的屄口,看似游刃有余,实际上身体早就处于爆发边缘。

秦牧喘息声一滞,刚要反驳,屁股被一双手往后拖,呈高高翘起的姿势。

察觉到滚烫坚硬的肉刃又开始往狭窄的屄洞挤,秦牧慌了,绷紧了身体,“唔啊……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吧。”

看穿了他的意图,白近秋扯了扯唇角,握着鸡巴继续往里入,逼仄的穴口再次被捅开,抗拒地推挤着异物的入侵,马眼被下面这张骚嘴吸嘬的快慰不已,白近秋爽的眼尾绯红,继续挺动腰杆。

等到硕大的龟头全部挤进来,骚穴胀痛不堪,秦牧额头再次渗出细密的汗水,两手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只能抠着门板无助地摇头。

“呃啊……别肏我,出去。”

白近秋不但不出去,反而又进去了一些,鸡巴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半眯起眼,舒爽地喟叹一声,随后凑到秦牧耳边,故意道:“你跑下床,不就是想让我在门口肏你么?”

“我没有……啊啊啊啊……”

秦牧猛地扬起脖子,嘶叫出声,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身后的这个混蛋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将鸡巴插了进来。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了花心的软肉,将窄嫩的肉壁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处女膜之前被手指捅破了,秦牧没有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但也好不了多少,女穴胀得不行,甚至能感受到鸡巴的青筋在跳动。

鸡巴被逼仄的甬道死死绞紧,似乎真要鸡巴夹断一样,白近秋被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抽了一下秦牧的屁股,声音有些压抑:“别夹这么紧,放松。”

秦牧哪里放松的了,女屄痉挛一般把肉棒夹得更紧了,他低呜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想啊,把它拔出来……呃啊啊……”说到最后声音都变调了。

为了让男人放松,白近秋又揉上了秦牧的阴蒂,轻拢慢挑,才高潮过的阴蒂再次袭来过电一般的快感。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挺起胸膛,这一动作使得屁股翘得更高,等到让他晕眩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男人脱力地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门上,挺立的乳头几乎被木板压平。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手指徒劳地把木板抠的吱嘎响,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

自控力到达极限,白近秋再也忍不住,掐住秦牧的屁股疯狂在他体内进出。

紫黑色的巨物又长又粗,还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白近秋呼吸粗重,用力掰开男人的骚屁股,狠捣骚穴,龟头次次都撞上花心,恨不得把全部鸡巴连同两个睾丸都塞进男人的骚屄里。

他插得又深又重,每次龟头都要重重碾一下花心后才抽出,把骚逼肏的抽搐不已。

秦牧身体极为敏感,即使骚穴被不配套的大鸡巴肏的又胀又痛,依旧能分泌骚水,使得鸡巴抽插越发顺滑。

甬道遭受肉棒持续不断的挤压摩擦,没过多久,那股子胀痛渐渐散去,转而变成了让秦牧陌生的瘙痒跟酸麻,他满脸潮红,无助地摇头,声音又沙又哑,带着颤音:“呃啊……不要插了,嗯啊……快停下,滚开……唔嗯……不要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