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发软,不知道是不是溺水的后遗症,脑海发晕,有热流从甬道深处流出。秦牧羞耻地收缩肉逼不想让淫水流出,却是徒劳,淫水沿着舌头流入了白近秋的嘴里,舌头被女屄裹吸的发麻,白近秋双目赤红,扯开肥嫩的阴唇,嘴唇严丝合缝地贴着屄口,舌头模仿性交在柔嫩甬道里奋力抽插。

“啊啊啊……滚开,把舌头抽出去!”

压抑的呻吟最终还是从秦牧的喉间滚落,近乎破碎,无力地挣扎起来。

“不装傻了?”

低低一笑,白近秋由着男人摇着屁股往前爬,膝行跟上,嘴唇始终牢牢吸附在屄口,舌头疯狂地在湿媚的甬道里扫荡,贪婪着吮吸着里面流出的蜜液。

秦牧只觉得淫水要被身后不止餍足的少年吸干了,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潮红,他受不了地摇头,床单被揪得皱成一团,一心想摆脱这场屈辱的舌奸,不断往前爬,直到头挨到了床头的墙壁,避无可避。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撅屁股爬行的姿势有多淫荡,刺激的白近秋欲望暴涨,表情微微有些扭曲,舌头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舌尖数次抵上了那张薄薄的膜。

男人的处女膜中间有个圆孔,薄韧有弹性,白近秋恶意地舔上去,用舌尖肏着秦牧的处女膜,甬道淫水够多,再加上唾液的润滑,秦牧没感到疼,就是小腹发酸,甬道深处抽搐地愈发剧烈。

“唔,滚啊!”

秦牧用力握拳,刚攒起一些力气,很快就卸了。

女屄被舌头不断进出,阴蒂也被掐住,被手指不断揉搓,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秦牧有些喘不过气。

他知道是白近秋救的自己,但没想过要用身体报答对方,要不是刚死里逃生没有力气,他早就一拳揍上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了。

脑海里晕眩感似乎加重了,秦牧死咬住下唇,无力地晃动屁股,仍没放弃挣扎,却没意识到这样做反而迎合了舌头的抽插,肉逼被舌奸的淫水潺潺,大多数被少年喝了下去,还有少量来不及喝下的淌湿了他的下巴。

“骚水怎么这么多。”

看到男人这幅骚样,白近秋鸡巴梆硬,抽出舌头,啪的一声抽上了馒头一样饱满的阴阜。秦牧猛地仰起脖子,短促地叫了出来,竟在这一记随意的掌掴中达到了阴蒂高潮,屁股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摆,骚逼不断抬起下沉,淫水滴滴答答从翕张着屄洞里里流出。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过电一样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弥漫水雾的眼里失神一片。

“太骚了,要是被你们村那群光棍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骚逼,水多又嫩,他们会不会像疯狗一样扑上来轮奸你啊。”想象那样的画面,白近秋兴奋的血液都沸腾了,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倒不是有什么绿帽癖,而是在幻想鲜血溅到脸上时那种杀戮的快感。

秦牧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压根没听清白近秋说的话。

下一刻,柔软的唇再次贴上他的骚穴,秦牧下意识挣扎,白近秋用力掐住他乱动的骚屁股,饱满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嘴唇堵住屄口发狠地舌奸骚穴,“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只能被我一个人肏。”

骚屄被舌奸的剧烈收缩,饥渴地绞紧舌头,而甬道越是收紧,舌头肏干起来就越用力,秦牧很快就受不住了,哭着叫了出来:“唔啊啊啊啊……”小腹一阵阵收紧,甬道深处越来越酸,当蠕动的媚肉再一次被舌头重重碾过,身体终于到达了一个临界值。

秦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潮喷,一大滩骚水从甬道深处喷薄而出。

俊朗的脸上罕见地染上了一丝媚态,男人爽的翻着白眼,舌头都伸了出来,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很快就在枕头边上积了一小摊。

没等他从灭顶的高潮里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