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也随之打开,松松垮垮向下滑落,最后卡在大腿上,而那流连在后背的手指已经趁机钻入了腿心。
上面的手指按着一颗石榴籽,下面的手指不甘示弱,也按住嫩红蜜果,技巧性地揉捏弹压。
“呜……”巫梓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垂死幼兽般的呜咽,立刻更紧地咬住手背,全身热浪哄一下炸开,汗水泪水濡湿眼睫,生理性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白魈把这些泪水全部吻去,“别哭呀宝宝,不舒服吗?怎么每次单独跟我做就哭。”
这次哭的尤其厉害,都还没碰到穴就开始哭了……
是地铁上欺负惨了吗?
他早该想到的,阿梓不喜欢在公众场合……
白魈自责的思考停滞了,呆愣地看着身前紧紧抱着他的巫梓哪里,胸口有冰凉的感觉一点点渗透进来。
是巫梓的眼泪。
“怎么了宝宝?”白魈难得慌乱,不等他抬起巫梓的脸,就察觉身下探下去一只手,拉开他的裤链,细细软软的手指握住那没眼色这会儿还挺直不肯罢休的孽根,无奈道,“我……”
“白魈,进来,”巫梓闷闷地说,“别弄了,很湿了。”
“你会难受的。”不做好前戏,那无论进入多少次,被多粗的家伙粗暴入侵都会恢复紧致的穴,最开始撑开的时候,都会感到难受。
虽说他已经算是四人中细的那个,但也是跟骨昃那种畜牲玩意儿比较,比起普通人,这种尺寸都算上粗的夸张了。
何况他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