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魈是一点痛都不想让巫梓受的,连接吻时候让巫梓垫会儿脚都舍不得怕他累的人,能指望他多粗暴。

宁可每次忍着胀痛,把巫梓上上下下伺候周到了,唇舌湿润穴口,再仔仔细细用手指扩张好了,才一点点进入,抽动也全看巫梓的喜好来。

但是偏偏,巫梓也只在跟他做的时候是哭的最厉害的。

其他人在还好,两个人独处欢好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眼尾永远是湿的。

明明骨昃不管不顾往里撞的时候,巫梓也只是红了眼角,很少掉眼泪。

白魈还待再问,巫梓摇摇头,硬了语气:“进来。”

他三两下把牛仔裤踩到脚下,分开腿,垂了垂眼眸,语气很淡:“我穴痒,快点。”

白魈无可奈何,扶了性器,对准那早已湿润的穴缝,一点点插入。

硕大的龟头挤开嫩肉,一点点占领甬道。

地铁上磨了半天,下面早就水流成河,巫梓没感觉到多少痛,有的只有安心和终于胀满充实的爽。

但是不够。

青年还在耐心地亲吻他的脖颈,仿佛那块皮肤是磁铁,唇舌流连不休,一点点仔细吮吻,每一块皮肉都照顾得当。

腰间扶着的手滚烫颤抖,昭示着青年濒临崩溃的欲望,但即便如此,青年还是耐心十足,生怕他有一点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呢?

只要是白魈,就从来就没有过半点不适。

如此周全,如此温柔。

“一起进来,还有一根,”巫梓哑声说,“白魈,我想要,全部进来好不好?”

青年剩下那根性器孤零零垂在外面,但他全然没有察觉似的,全心全意照顾着巫梓的感受。

如此……不像是单纯的泄欲伙伴。

而是爱人的拥抱。

竟然也让他产生了愧疚的感觉。

巫梓自嘲,他居然有心这种东西。

他伸手去够,想要抓住另一跟性器,也一起塞到穴里去。

不是后穴,而是正被插着的花穴。

白魈为难,不想拒绝巫梓,也无法拒绝两根性器同时进入爱人身体的邀请,但是……

巫梓会受伤的。

骨昃那畜牲就曾经一时上头,趁着巫梓高潮,想把自己两根驴玩意儿全塞进一个穴。

刚进了一个龟头,就撕裂了。

那次之后,巫梓整整两个月没理过骨昃。

“可以的,白魈,”巫梓用硬起来的性器去磨蹭青年的腰,愧疚补偿掩盖在意乱情迷之下,“我想要你,进来嘛。”

巫梓很少在床上撒娇,准确来说,他这个人就跟撒娇两个字没什么关系,无论做什么事,床上床下,哪怕是正在高潮之中,一开口就是冷冰冰的命令,或者颐指气使的要求,再不然就是威胁,就像一丛开到荼靡的玫瑰花,漂亮得要命,也扎手得要命,从来没有半点软下来过的意思。

白魈本就难以拒绝,听到他难得一见的软语,更是没办法,硬生生忍着要爆炸的欲望,把自己抽了出来。

巫梓拼命收缩穴道,调动无数嫩肉去夹紧吮吸,都没能留下那把烧红的弯刀。

不等他不满,白魈蹲下身,及时给饥渴不满多穴口送上唇舌。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他亲过前面鲜红充血的蜜果,含住整张穴,高挺的鼻梁陷入软肉,整整抵在蜜果上,扑鼻的甜腻气息,舌尖划入穴口,柔软的舌立刻被嫩肉绞紧,连动都动弹不得。

明明刚刚才进去过,只是拔出来两秒钟而已,就已经变得这么紧,插根手指都难,还说什么两根一起?

他不得已,抽出舌尖,换上手指缓缓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