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林锐跟瑞塔对了个拳:“我支持你。”

然后他听见瑞塔跟他有些担忧的嘟囔了一句:“对了,你的阿瞳呢?我给他买了礼物,找了一圈儿也找不到,听说有奴隶在后院的狗舍领家法,你要不要去看看呀?”

后院。

烈日高照。

东南亚向来阶层分明,在这个世界,保持着跪拜礼和严格贵族等级制度仅此一家,达邦的夫人作为名正言顺的皇家公主,在内宅,与达邦将这一切规则发挥到了极致。

主人、家仆、奴隶。

严格的等级链控制着一切,所有人都试图对下发散着自己的权威。食物链最底层的奴隶在达邦的家宅偶有可见,大部分是用来接待客人。他们居住在最边缘的东南角,一片同样压抑的椰林后面竖立着两座二层的小楼,如同监狱一样被围在带电的栏杆内。

院落中间就是刑房,在这里施刑并不需要任何遮掩,说不上是达邦还是公主的意思,也或是来自两者的共识,他们用这种方式捍卫着皇权与奴隶岛双重秩序。

沈夜跪在院落的中央,阳光从头顶照下来。

他没有穿衣服,有些恍惚,在见到拿着鞭子的人时,他下意识将双手放在身后,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抬起胸但低着头。

受过训练的动作刻在骨头里,在环境得宜的时候就会彰显出来。不知道什么人在他面前站定,用蹩脚的英语对他开口。

“你为家族立了功,这很好,但是你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没人会告诉他自己到底是谁,告诉他为什么要挨打已经算行善。

“是。”沈夜低着头,嘴也比大脑动的更快,他后穴的按摩棒在所有人面前震动,B510627几个字比阿瞳或者沈夜更显眼。

“27.”对面的声音传来,行刑人果然用这样的声音喊他,沈夜的身体顿了一下,他意识到在登记购买的档案上。写的也是这个名字。

阿瞳或者沈夜,只是一种主人赋予的爱称。

“奴隶外出归来,二十鞭,每一次道一声谢,你是你主人得宠的奴隶,应该知道规矩,是吗?”行刑人问他。

“是。”沈夜点头,他是得宠的奴隶,他意识到好像的确只是这么一回事。

“按理二十鞭以后,绕场爬三圈,请所有人用你一次。”

规则安排下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规矩,但沈夜的神经绷紧了。

他下意识抬起头,对上了行刑人锐利的眼神,又听见了救命一般的后半句话:“但你记在六少爷名下,我们不会碰你。”

他恍惚间喘了口气,然后继续低下了头。

林锐在庇护他,跟他在任何地方一样。

他只是一个得宠的奴隶27号而已。

“然后是两个小时木马,规矩你熟的对吧?”

“是。”他回答。

规矩很熟了,那种东西他没有少坐。

要在以前,有人愿意这么对他,他会很开心。

可他现在微微皱着眉,只觉得心跟被人挖了一样难过。

为什么呢?

他知道自己是奴隶,这种事他经历了几百上千次,为什么现在开始会难过了?

“做这些事,是为了防止你恃宠而骄。”行刑人说完,一鞭用力抽在了他的胸口。

“呃!”

他没有忍住,身体颤抖,发出一声声响。

疼。

怎么会这么疼。

皮肤撕裂的痛楚从胸口传来,一道红色的檩子浮现,细长的鞭痕并不严重,明明不应该疼的。

但他现在疼的发抖。

不停的喘着气,全身都在抖。

他想吼出声,胸口一股沉闷的气,就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