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锐问他：“为什么不是无名指？”

“无名指是你以后跟夫人结婚用的。”沈夜敲敲他的中指：“左手中指也是订婚…右手没关系，右手是我的。”

林锐没有进一步解释，他知道对沈夜来说，所有未发生的事情都不太能作数，而一对一的爱意，大概超出了沈夜的想象范围。于是他只是点点头：“好。”

“别的奴隶，不能有。”沈夜想了想：“但是……如果别的奴隶实在想要。你也不能把我的摘下来。”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人，还上过我。”林锐带着笑看沈夜，他看见沈夜的脸红了起来。

“这种事以后不能有了。”沈夜把头埋下去，他似乎正在后悔。

“没关系，我很舒服。”林锐抬起身体，拉住他，在他脸侧亲吻了一下。

“那等以后有机会再说？”沈夜看着林锐，林锐点点头。

“不过”沈夜想了想，仿佛是在叮嘱自己的学弟：“跟别人别玩成这样，他们下手不一定注意，弄完了也不确定会不会看轻你。林锐，你是最好的天之骄子，你只能让别人跪你。”

“好，我知道，我只跪你一个人。”林锐笑着说。

沈夜蹙起眉头：“以后不会有了。”

“你怎么知道以后一定不会有呢。”林锐带着一丝狡黠，沈夜能看出他大概在谋划着什么，但沈夜没有追问，一是不擅长，另一个原因是，他期待着林锐的谋划。

洗完澡，沈夜跟恢复正常的林锐趴在床上聊天，林锐给他看自己的手机，上一次沈夜用手机，还是古老的诺基亚。

“外面变化很大，以后条件成熟了，带你出去看看。”林锐说。

沈夜把半个脸埋在被子里，他有点没太懂这句话的含义。

“去哪儿？”沈夜问。

“去屋子外面，我们去街上走走。”

沈夜显得有些抗拒，他往被子里缩了一些。

“不喜欢出门？”林锐问他。

沈夜摇头：“我不想见别人，他们不好。”

林锐沉默了，他知道沈夜对于不好的感官大概来自于何处，这种事，也很难经过简单的劝说让他放松下来。

因为他的感受是真的。

林锐穿过了胶衣，知道了奴隶究竟被淹没在怎样的泥潭里，你不能认为他们不勇敢。

他们已经足够努力，只是无可奈何。

“那等到合适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出门。”林锐亲了亲他的侧脸：“我总会要出门上班，你不想跟着我吗？”

“想。”黏着林锐，沈夜很喜欢。

“你有项圈戴，他们会知道你是我的人。”林锐没忍住将手抚摸在了沈夜光滑的颈上，他听见了一声鼻音，是沈夜又在发情。

“这里还是给你补上吧。”林锐手指掠到了他的乳头，在上头捏了一下

“好，我很喜欢。”沈夜微微的颤了一下，他还以为林锐又要跟他做爱调情，就听见林锐微低的声音：“当初你打这个乳环，疼吗？”

乳环从脆弱的乳头穿过，那是一道陈旧的伤口。

沈夜没想到林锐会这么问，他啊了一声，摇了摇头：“不算疼。”

“是因为有别的更疼吗？”林锐又问。

沈夜的记忆终于被拉回那个阴暗无光的地下室，永远有肉体在与他交织，周、迪克、艾尔克，他们的声音交错着从他耳畔响起来。

沈夜的眉头放了下来，他轻轻的点了一下：“是。”

他承认了自己的苦楚与悲哀。

“痛就不带了吧。”林锐想了想：“让它长回来。”

“现在不带已经不行了。”沈夜把自己埋在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