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很喜欢。”沈夜微微的颤了一下,他还以为林锐又要跟他做爱调情,就听见林锐微低的声音:“当初你打这个乳环,疼吗?”

乳环从脆弱的乳头穿过,那是一道陈旧的伤口。

沈夜没想到林锐会这么问,他啊了一声,摇了摇头:“不算疼。”

“是因为有别的更疼吗?”林锐又问。

沈夜的记忆终于被拉回那个阴暗无光的地下室,永远有肉体在与他交织,周、迪克、艾尔克,他们的声音交错着从他耳畔响起来。

沈夜的眉头放了下来,他轻轻的点了一下:“是。”

他承认了自己的苦楚与悲哀。

“痛就不带了吧。”林锐想了想:“让它长回来。”

“现在不带已经不行了。”沈夜把自己埋在了枕头里。

“会痒?”林锐问他。

“嗯。”沈夜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稍后他还补了一句:“是不是很淫乱?”

他还是自卑的,不敢面对林锐,只是微微蜷曲着身体,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林锐遗弃。

林锐伸手抱住了这个脆弱的躯体:“没事,想带乳环怎么会是淫乱,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带?”

“啊?”沈夜蓦然抬起头,他看着林锐一脸发懵,然后很快又生起气来。

这是林锐第二次看见沈夜生气,上一次,也是今晚他“作践”自己的时候。

“不行。”沈夜笃定的摇头:“你又不是性奴……这种东西打上了就很难去掉,是永久的痕迹,你要玩一玩可以,但不能真的做这么荒唐的事。”

沈夜看着林锐语重心长的劝说:“林锐,我很高兴你真的爱我,但你不能也把自己当成奴隶好么?”

沈夜认真的看着他。林锐发现沈夜的确很不希望自己有任何奴隶的特征。

从某种意义来说,沈夜将林锐当做了自己的一个希望寄托,他理想中的自己是干净高贵,没有一丝折辱的。如今他自己已全无这样的可能,于是林锐便成了他的星星。

“别做奴隶的事情,你不是我,林锐。”沈夜几乎哀求的看着他,求他不要将自己的希望打破。

“好吧。”林锐在这双小鹿一样的眼睛里终于举手投降:“那我打个耳钉怎么样?普通人也带耳钉,上面镶个宝石,跟你的乳环是一对。”

沈夜歪了歪头,他在思考。

林锐也很轻易的说动了他:“这是为你穿的环,别的人都没有。夫人也没有。就算以后耳环和戒指被别人的顶掉了,这个洞也是你的。”

“好。”沈夜终于认可,但他冒了冒头:“耳环和戒指也不能被别人顶掉。”

“好,不能。”林锐轻轻笑出声。

【发重了别买】

沈夜跟林锐做到了天微微发白。

林锐一开始觉得开心,后来只想到一件事。

还好在上头的是他。

以沈夜的体力和耐受度,林锐肯定三天就不行了。

沈夜对于性爱的认知多少也有点偏差,在他的理解里,一天五次,一做就是一天是很正常的现象。

林锐被上的头晕目眩,他的胶衣早就被扒到了地上,沈夜像抱宝贝一样抱着他,一边亲,一边在他身体里挺动。

沈夜插入别人时非常难射精,严格来说,他并不会为此感觉到太舒服,但他为自己抱着自己的爱人而处于高度兴奋状态。

他的舌头在林锐的皮肤上攀爬,高潮了不止一次,林锐不知道他的后穴潮吹了几次,但明明是林锐在被享用,却是沈夜两腿之间流淌着淫液。

“林锐……主人……我很开心。”沈夜一边笑一边在他的身上缠绵,最后搀扶着全身发软的林锐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