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喊他过去,他不介意用真枪把他的屁眼捅穿,用不着这么麻烦。但调教师说出了初衷:“其实把人训练成狗是很不错的泄愤方式,当你看到你恨了一辈子的仇人跪在你面前求饶,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给自己看时,那种感觉真的不错。”

“你他妈也有这个变态爱好?”艾德蒙被取下口枷率先问了一句。

调教师甩了他一个耳光,艾德蒙看着他笑:“你以为打能让我听话?”

“那我们可以试试看嘛。”调教师开口。

艾德蒙被关在一个简单的牢房里,他的双手时刻被绑缚在身后,全身赤裸,两条腿被分腿器给打开无法并拢。

他全身的毛发被除的一干二净,辛辛苦苦留的络腮胡被剃光。他每天被人用一针安眠药给弄睡着,醒来之后就被掉在了一个房间当中,调教师拿着一根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在他的身上,让他承认自己是奴隶,表达感谢,以及报数。

“数十下我们就结束。”调教师开口。

“老子不会数数。”艾德蒙皱紧眉头。

他在战场上受过不少伤,从小到大挨过不少揍,并不会为这种小事屈服。

但那个鞭子比他想象的还要疼。

只要他没有低头,鞭打就无休无止,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地狱。

第十天,他有点恍惚了,斜靠在地牢的地上,全身新伤叠旧伤疼的他连呼吸都在抽痛。有守卫走进来给他喂食,他起初不愿意吃,在被鼻饲管捅进胃里灌了两天流食之后终于张嘴,这么硬扛着没用。

他们似乎有一切办法让他低头。

二十多天,他疼到眼前看着任何人都十分恍惚,心跳声像鼓一样在他耳边敲响,他依旧垂在天花板上,被吊着鞭打了整整一日,白天喝的又是粥,现在膀胱里全是尿液。

“要尿就直接尿,奴隶配不上用厕所。”调教师轻轻的笑着,一鞭子抽在他的性器上。

他的疼的痉挛,发出不受控制的喊叫。

他失禁了。

尿液落下来,溅在地板上。

那是他第一次哭,第一次无力的挣扎,他看着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化脓,他终究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