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都能撑到第三天,最高的记录是三十一天,你二十二天,已经很了不起了。”调教师温和的抚摸着他:“这样吧,你只要说一句你是奴隶,就可以去休息了。我会给你上药,带你去上厕所,不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狈,训诫是我们的工作,你不可能陪我们耗下去……”
他在艾德蒙恍惚的大脑中循循善诱:“只要说一句,你是奴隶。”
“我是奴隶。”艾德蒙的声音沙哑,几乎听不到。
“乖,你可以去休息了。”
艾德蒙如约定一般得到了“优待”,有人来给他上药,伙食也变好,他躺在地板上,双手还是被锁在身后,两条腿依旧大张,他看着散淡的光从抽风机的叶片中撒下来,很多事想不明白。
就这样了?当个男妓都不如的东西,给那个玩意儿下跪?
当着他的面玩自己的几把,叫他主人,跪在地上当狗?
艾德蒙觉得多少有些荒诞。
可现实不就是比故事还要荒诞吗?
承认了自己是奴隶,就迈出了第一步。他被认为拥有奴性,三天后重新被压到训练室时,他也的确顺从的跪在那里。
接下来就是关于性奴的训练,包括跪姿、称呼、爬行的姿势,重新的自我认知,以及如何在保证不射精也不软的情况下永远用自己的肉棒伺候主人,让插什么就插什么,哪怕是一只母猪。
艾德蒙看到了训练的场面,其他几个跟他差不多高大的男人驯服的跪在地上,在鞭打中硬了起来,挺起性器说着下贱的话给调教师踩,然后硬的一塌糊涂,一边舔人的手指一边求他让自己射。
“让公狗射吧先生,求您了,求您,公狗被踩的好爽。”容貌英俊阳刚的男人谄媚的真的如同一条公狗,他疼的大腿直颤,但越疼硬的越厉害。
他的性器里还带着一个尿道堵,性器也被环卡死,那些东西可以防止人射精,但据调教师说,以后这些东西可能会取下来,要靠他们自己的坚持。
“真他妈疯了。”艾德蒙不介意跟漂亮姑娘玩你是小猫我是小狗的游戏,但这不代表着,他被迫跪在地上给人踩鸡儿的时候不会生气。
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对方要将他送到这里来,如果真成功了,他们踩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几把,然后听他为了射一次精苦苦求饶一定会很兴奋。
“老子不干。”艾德蒙在调教师的鞭子下闭上眼睛:“你打死我吧,我后悔了。”
调教师当然没有打死他,但也没有用旧手段。他们将艾德蒙扣在墙上,将电击棒绑在了他的性器上,将他电到射精失禁,电到晕过去又苏醒过来,艾德蒙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的迷雾,他连手指都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奴隶是不能自杀的。”调教师指了指他脖子上的项圈:“只要受到生命威胁我们会立刻接到报警,这个东西连你高潮几次呼吸了几次都能记录下来,请对我们的科技有一点信心。”
调教师的手指甲在艾德蒙的嘴唇上一勾。
“继续电。”
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电流从最私密的地方传入大脑,他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艾德蒙在当兵的时候,接受过一定的反刑讯训练。
但事实上,几乎没有人能熬住所有的刑讯,他们的长官也只给了他们一个期限:三天,只需要你们扛过三天。
三天之后,部队的行动会被更改,传输切断,那个时候他可以说出他知道的所有消息,也允许求饶,更加鼓励尽一切可能性保住自己的命运。
艾德蒙觉得自己挨不住了,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一点丢人。
他被调教师从墙上拖下来,捆在椅子上,然后湿掉的纸张一一张张缓缓的放在他脸上。
窒息感让他崩溃,他